那双看着她，云七七顺着他的视线向下，发现自己上居然只穿了一件低睡裙，轻薄如蝉翼，银钻苏垂坠，下摆起阵阵涟漪。

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可廉公困如围城，情浪滔天，再一次把她拖到.海渊。

很舒服，非常舒服，不想放开。

再也分不一丝神智了。

廉靖只觉着某被温连绵覆盖，一顺着她的内扩散到他的肢骨骸。蛇又幻化成人形，廉靖拥着云七七，瞳孔内似有星辰闪烁。

廉靖觉得修炼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了。

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奇异。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神渐渐沉淀，周仿佛看到灵光在闪，廉靖拖着云七七坐起。

下一刻，他便忍不住化成大般细的蛇，云七七突然昂起纤长的脖颈，蹙眉，一阵阵缩，仿佛是疼了她，廉靖又化小了半寸。受到温柔的蠕动，蛇一圈又一圈环绕，把她四肢躯全与自己纠缠到一起。

心肤，蛇一般游离，电打着旋涡扩散到四肢血脉。廉公的发丝垂落，散在她脸颊上，睛充满了瑰丽的光。

“嘶！”

廉靖垂下，在她左边心落下轻轻一吻，冰凉又柔，云七七着气往后躲，但是廉靖两双手牢牢拴在自己腰上，无可躲。

后的廉公一长发如瀑墨，俊的面容下是同样完到挑不一丝瑕疵的。

当他还是一条小白蛇的时候，他就不一样。一到发情期蛇窝里其他的小蛇们只知胡天昏地，而他就忍着难受离开蛇窝，在月下攀过树，攀过石。

后来他不知怎么游到了一潭湖，湖清凉，下后温慢慢下降，他渐渐沉到湖底，蜷在一块白的大石。不再难受，反而很舒畅。

“你且跟着我的灵力，记住每一的落。”

嗯，没穿衣服。

冰魄寒潭，整座潭底一块大的白玉冰床，化为人形的廉靖，面孔褪去了人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瞳孔时而痴迷时而清醒，挣扎在本和理智之间。

清冷的声音破识海，云七七缓缓睁开，睫煽动，茫然渐渐退去，前还是廉公。

自从百年前不受限发晴期，他觉得这辈终于少了一件烦心事。

*

可是现在……

而凑到她颈肩嗅了嗅，鼻息落在肤上有些，属于另一个人郁的气息把她包围，云七七忍不住缩着肩膀在他怀里转了个。

每逢末夏初，被燥折磨的他就来潭里。后来慢慢地，连平日里也来，冬眠也来。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这不是我珍藏已久的维密装吗……

廉靖拥着她倒向后的蓝床，碧波漾，让两人贴的更密，云七七两条手臂亲密地攀在他双肩，羊脂般腻，凉的。

他垂首，下的女面容清丽，双颊泛着樱粉，她这么，这么柔，上的每一个孔都散发着芬芳。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薄而。

“廉公，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