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突然发火的穆谣吓了一大，还是老仆先开的：“是不是昨天跟方公吵架了，心情不好，哎呀，过两天你去哄哄他就没事了。”

穆谣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是些什么东西？！

这时，穆谣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或许这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陆师爷见穆谣默不作声，以为他总算学乖了，便乘胜追击，试探地问：“对了，我听说，昨天下午，有衡王的侍卫到访？不知他是来什么？”

“谢谢公，公对我们这些下人真是太好了，能伺候公简直是我们祖上积来的福分！”

陆师爷脸一僵，语重心长：“穆大人，你还年轻，可能不明白，给你一句忠告：为人世，还是圆些好。”

穆谣在媒官府里呆了一天已经有累，默不作声走到自己房间门，实在是对后两人烦不胜烦，猛地转过，喝：“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就直说，别在这怪气的。”

穆谣把双手环在前，不想再跟着两人废话：“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穆谣珠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可不好说，先前媒官不都是由年事已的官员担任，但这次朝廷一改以往的任命习惯，不就是认为之前的风气不好么？”

厨娘扯了扯老仆，谄笑着说：“我俩最近想回乡祭祖，想请公预支三个月的工钱。”

穆谣心中冷笑一声，莫说替衡王选妃这事必须得保密，即使没有这个要求，经过刚才的事，他也绝对不会告诉陆师爷。

陆师爷一时被他说得哑无言，穆谣故作关切地劝说：“陆师爷对我这么掏心掏肺，我总不能害你吧，我这是怕你到时被问罪了，还不知自己是怎么栽的。”

陆师爷手一顿，笑两声，问：“穆大人真会说笑，堂堂衡王，又怎么注意到我们这小小的媒官府？”

待穆谣回到家中，以为终于可以气，不料又有新的烦恼找上了他。

穆谣额突突地痛：“三个月的工钱？若是你们要去三个月的话，不如别回来？我去请个别人好了。”

这话说得很重，陆师爷脸一沉，只得回：“谢谢穆大人提，陆某必定小心行事。”

“公，今天的早饭是你的吗？”厨娘讨好地迎上前：“真是太好吃了，我这辈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粥。”

，回：“整合籍婚是我们的职责，没有应不应该。”

之后一整天，陆师爷都没怎么搭理他，穆谣为衡王的事一筹莫展，正好乐得清静。

穆谣很无奈，就知这两人没有好心，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他挣开双手，气得说不话。

两人亦步亦趋地跟着穆谣，一人一句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明显把他的沉默当成弱。

无他，以陆师爷的法，一定会拿着当令箭，借机以媒的名义，明里暗里收一大波好，最终遭殃的还会是穆谣。

他故作惋惜地叹了气，说：“陆师爷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其实，王爷早对媒官私下收礼的法颇有微词，见我新上任，特来提几句。没想到，陆师爷你竟然敢和王爷对着。”

老仆难

分明是以公谋私的法，被他说得像是迫于无奈一样，穆谣像是被他隔着棉打了一拳，还不好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