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穆谣便踢了他一脚：“谁要跟你不清不楚。”偏想了想，穆谣说：“这样吧，可以不作女装扮，但也不能用原本的面目，如何？还有，你自己去跟媒官府的杂役解释，为何袁姑娘变成了袁大爷。”

“我昨晚好不容易让穆谣原谅我了，但是，他说这是最后一次，可我还没告诉他我就是衡王，你说怎么办才好？”

于是，半个时辰后，“袁师爷”粘了两撇八字胡，穿上湛蓝棉布长袍，拱手问：“属下这个模样，未知大人是否满意？”

而穆谣这般提议则完全是于私心：他才不愿意聂源枫的样被太多人盯着看去，为未来王妃，就是这么小气！

女打扮？本官倒是觉得俏丽动人。”

听见他的话，程梓煜的珠不自觉开始瞄，就是不敢对上聂源枫的双，回：“没事的，你向他坦白吧，他不会介意的。”

担心两人会不会又闹别扭，程梓煜昨晚还寻思要不要去买通个大夫，对聂源枫的伤势下番“新诊治”。

聂源枫眯起双，多年兄弟，他光看对方的表情就心里有数，拳握又松开，说：“先不提这个，总而言之，我们现在把那个黑心媒人馆的事摆平，你要帮我。”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穆谣唤来一个杂役，对他代几句，待其离开，才若无其事地继续翻开昨天陆师爷的案件：

受牵连的一共有二十对夫妇，提和离的有十一对，最长的成亲不过两个月。

聂源枫背后一凉，赔笑：“苏姑娘不是说属下伤得不重吗？而且，大人这么贴属下，一定不会让属下带伤应卯。”

“毕竟不方便，要是以后被人看见大人与个女不清不楚……”

“你的脑到底在想什么？”聂源枫听得冷汗都要冒来，才想损他几句，突然想起穆谣始终不告诉他是如何发现王爷份，但细想之下，他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在程梓煜现之后改变的，便试探：

“必须的，”程梓煜心里谢天谢地，又劝说：“尽早坦白吧，我等着喝老大你的喜酒。”

聂源枫本来也正有此意，虽然见过他真面目的人不多，但若是被发现他在此扮作师爷，也难免会给穆谣和自己添上不少的麻烦。

穆谣倚在榻上一手托着，懒洋洋打量了他几：“肚怎么不见了？算了，再加个山羊胡吧，手上多缠些绷带，你昨晚重伤了，忘了吗？”

穆谣瞪了他一，纠正：“是你残志，尽负伤依然心系百姓，本官念你一片忠心，不忍拒绝，才准你陪同，明白了吗？”

他正面临的问题有两个：一、虽说骗婚是个和

没想到，早上见到穆谣搀着聂源枫，后者手上和都缠上了纱布，就差拐杖，仿佛真的受了重伤一样。

至于媒官府里的杂役，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皆因那里面有一半都是他安的暗卫，其他人随便糊个一两句就好。

他大惊失，等穆谣坐到案前批阅公文，才心惊胆战地把聂源枫拉到一边：“老大，你怎么了？不会是为了假戏真，连自残这事都得？”

穆谣了胀痛的太，这些无良冰人打着低价的旗号，尽是挑那些家中不富裕的适婚男女下手，实在是可恶至极。

聂源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