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果他和她早遇上，可能她和他中间就没有沈珩了。

“哦？”季东霆也意外了，他同样非常开心能与姜几许有这样的集，虽然在那个集里，他和她连见面都没有。

姜几许低笑：“Kingsley，你语文谁教的？”

季东霆在姜几许耳边问：“我们再睡一会好吗？”

这个夜似乎格外短暂，似乎只是想站一会就天亮了。姜几许是在季东霆的手臂弯里看着微红的曙光慢慢驱赶沉沉夜，直至天微明，薄雾冥冥。

姜几许。

姜几许心打着颤，整个人犹如一张绷的弓弦。最后稍稍踮起脚，双手抱着季东霆瘦结实的腰，指尖抓着他的后背，此时他就是她的依靠和港湾。

这样的大小的床，这样缱绻的相拥，他和她都太久没拥有了。姜几许很困，但是她睡不着，大概昨夜睛过泪，加上一夜未宿，眶现在还红着。

姜几许坐直了，笑起来：“好了，我可要起来了，我后天还要回去上班。”

季东霆脸上挂着笑，他拉上姜几许的手：“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真是巧啊。

季东霆同意地：“我们可以选择在梦里不要醒来。”

姜几许就在这样的怀里睡了一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时间都已经过了吃午饭的。但她睁开睛就看到了季东霆笑望着她。

姜几许闭上睛，季东霆将她抱得更舒服一，他和她又说一会话，都是一些细碎、无关要又人的话。

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不就是牙齿打碎血往肚里咽下后，还是想在一起么？

季东霆挑眉，温柔又愉悦地问姜几许：“那你呢？有没有获奖？”

姜几许眉全是笑意，她非常开心地跟季东霆说：“我是小学参赛选手，当时小学初中是一起比赛的。”

她的脸贴在他膛，低声说：“真觉是一个梦……”

标间的床每张只有一米二宽，季东霆睡在姜几许的床上，他的手覆盖在女人的小腹，用一温柔又势的姿态环抱着她。

季东霆轻轻舐着姜几许的角，然后辗转而，闯了她的嘴里，勾住他的，满满缠绵起来。

季东霆了姜几许的脸：“应该是吧，我记得是A市，我的许许也是A市人，可真巧呢。当时你应该来看看你未来男人的雄风。”

“我爷爷，不好么？”季东霆眨着睛看姜几许，“我初中回国参加过中文比赛，当时拿了第一名，那些土生土长的中国学生都没有我厉害。”

姜几许摸了摸季东霆的鼻：“我还看过你颁奖的样，时间久不记第一名的名字和样，如果你不提及，我都不知当时初中组第一名是你啊。”

他和她吻了很久，漫漫长夜，咽吞咽下的除了思念和情的滋味，还有他和她之间的悲伤和痛苦。

……

季东霆亲亲姜几许的睛：“把睛闭上。”

这个吻浅尝辄止，缓慢而温柔，仿佛是某个电影情节，在如一般的夜里有着难以言说的动人情节。

真是好不谦虚的人啊！姜几许脑袋突然停滞了一下，一个模糊的场景飘过她大脑，她有激动地问季东霆：“当时你是不是在A市十三中比赛的？”

着，季东霆对上她的睛，然后俯下封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