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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已无法找到了。
当年她也才三岁,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刚才看到晨起忙碌的下人们和这沙沙作响的竹叶,才猛的想起这么一个人。
芬娘是和冯氏最亲近的,是一等的大丫鬟,就连容园的guan事婆子也要怵她几分。玲珑对她有印像,是有一回她和几个小丫tou在竹林里玩,李姨娘和丫鬟苔青正在折竹枝,不小心撞倒了她,恰好被路过的芬娘看到,芬娘问了几句,见李姨娘推诿,当即就给了李姨娘几句难听的话,抱了玲珑就回来了。
李姨娘虽不受chong,可被个丫鬟恶言恶语,心里恼火,回去便哭着喊着要上吊,被宋秀珠和几个姨娘劝着,这才作罢。
这事冯氏知dao了,也只是扣了芬娘一个月的例银,却又私下里赏了只赤金镯子给她。
“母亲很信任芬娘,也不知为何却在自己怀yun时让她嫁chu去,那时母亲的状态就已经不太好了,an理说不应在那时把最得力的人打发chu去。杏雨,你想法子找人打听打听,看看芬娘是嫁到哪里了。”
西府里虽然换了很多人,但那些家生子们再怎么换,也还在金家zuo事,他们或许还能记得当年芬娘的事。
且,芬娘是在母亲chu事前就走了的,把她的事说chu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杏雨长得喜兴,平日里爱说爱笑,嘴ba又甜,虽说五小姐在府里没什么地位,可她也和很多人都能说上话,让她暗中打听,远比玲珑把府里的人一个个叫过来盘问更有效。
主仆三人又遛达了一会儿,不觉到了梧桐院附近,却见父亲正从梧桐院里走chu来,shen边还带着侍书和侍画两个书童。
金min穿件居家穿的dao袍,显然是昨夜在宋秀珠这里过夜,这会子要回墨留斋换官服回衙门。
见到父亲,玲珑福下shen子,给父亲行礼。金min怔了怔,显然他没想到会遇到玲珑,脸上的表情有点僵ying,故作平淡:“为何没陪祖母chu门?”
玲珑看着自己的鞋尖,轻声dao:“祖母shen边有的是丫鬟,用不到我。”
金min没想到玲珑会这样说,他的眉tou微微蹙起,面lou不悦:“你母亲不能尽责,是你祖母han辛茹苦将你养大成人,不过是让你略尽孝心,你却把自己比zuo丫鬟,这哪里像是大家闺秀说的话,真是不懂事。”
玲珑抬起tou来,直视着父亲:“给祖母尽孝是份内之事,女儿毫无怨言。只是近来府里有些风言风语,让女儿不知所措,还请父亲示下。”
金min有些不耐烦,他发现和这个女儿说话,每次都让他既恼火又无从发xie,且,宋秀珠和金媛的事,他也确实偏心了,自是不想面对玲珑。
“为父还要去衙门,有何风言风语,不用理会便是。”
玲珑轻笑,口气轻松:“只怕这些话传到衙门里,父亲的烦恼就更多了。”
金min一愣,抬起的脚ying生生又落下,问dao:“究竟是何事?”
玲珑大胆地看向父亲,见他清瞿的脸上已经有了几条shenshen的纹路,再不是当年记忆中那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了。其实父亲也就是三十几岁,想来这些年在官场上并不轻松,若非入仕,他应是个只知yin诗作画的富家少爷,而如今也只是个五品小吏,营营役役,西府的家业想来还要靠祖业分红来维持。
“有人说西府里要亲上加亲,换个女主子了,到时女儿便是休妇之女,别说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