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裳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白修林，丝毫无所谓自己的是如何虚弱。“白修林，你会这样乖巧的就来落星渊，是左衿的要求，是也不是。”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就听见耳畔传来熟悉又陌生的笑声。白修林侧目一望，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沉睡的人已经醒来。那双熟悉的凤目里依旧是这样勾魂摄魄，阔别两年，这个人当年便是青涩妍秀，如今更是越发姿容绝丽。

白修林不知很多事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不通人情，他只相信见为实。

不可否认，夜华裳在洛城的所作所为在他里已经构成了不分是非的印象，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她肯这样不顾一切的站在君千觞边这样的行为，确实曾震撼过他。

“自除夜姓是我的自愿，远离幽都我更是求之不得，何须给他人代。”

他不知易不易什么的，白修林当时看到夜华裳所的一切行为，

哪怕觉得她那样不可理喻，但是白修林此生都不会忘记那一日，

不知为什么，但是着并不妨碍他讨厌她所讨厌的。

白修林脑海里关于情的那个分一直都是空白的，这也是他过去会这样沦陷在左衿上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曾以为书中所写的那些情情从来都是虚构的，直到遇到他们。

她一红衣，肤白似雪，似丹朱，顾目盼间轻描淡写的为了君千觞这样满手鲜血的人，说值得那两个字的时候，耀宛若燃烧着的火焰般夺目，完的诠释了何谓惊艳二字。

包括之后她回到了幽都发生的事情，都让他定的觉得，夜华裳对于君千觞的情那时候就早已形成了。所以此刻他看到她这样脸惨白，肌肤还泛着几分青的时候才会这样愤怒。

君千觞毫无压力的偏心，并且还偏的理所当然。趁她没有醒来的时候把人送回去就是他如今该的事情。

不他有些闪烁的目光，夜

夜华裳浅浅微笑，她能够觉到她原本被他握在掌心中的手已经被攥。他虽然什么都不说，夜华裳却明白白修林的那番话是戳到君千觞自她苏醒时就存于心底始终难以消弭的痛楚了。

所以此刻对比这样一惨白的她，白修林才会一边觉得自甘堕落的人果然如此下场，一边又愤怒当时如此夺目的她怎么可以落得这样的结局的想法。

在他里，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她这样固执的站在君千觞边。

白修林语音刚落，却见君千觞只是满目冷凝的望着他。

“代？”

从大门开始就一直都沉默着跟随落摇光的白修林这才板着一张娃娃脸，那双澄澈而黑白分明的眸从没有从夜华裳上离开过。

“君渊主，世人皆你不远千里带走夜华裳的理由千万。经过当时洛城的那段时间里，我以为你至少是为了心里的善念而带回她。”

她在幽都早已经声名尽毁，为你悔婚，为你假死，甚至不惜自除夜姓，如今还被这样无名无分带回落星渊，而君渊主你甚至没有给过任何一个代。”

“原来阁下带回她，竟只是为了要她一命换一命而已么。那么说来，夜华裳会死而复生也是阁下一手策划的了。夜华裳那样待你，你还下的去手这样回报她么。

白修林回过神望着君千觞，语气里已经染上了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