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初又像了骨般往他上靠，“累了。”

第二天得手术，晚上还得值夜

程曦在一旁安静看着手机上的备注，“阿初？”

程曦第二天下午要给病人胆切除，只是个小手术，虽说四十分钟就能结束，但还得时间好术前准备。

柳凡初将手机递给他，“嗯，我允许你这样叫我。”

李梦影了，简短一句话却让她酸楚。

“嗯，扶你回去。”

“谢谢程医生！”老李和女儿向程曦连连谢，一边将人送病房。李梦影又从袋里掏个红包，双手递给他：“程医生，真是麻烦您了！这是一心意……”

跟在边的两个小护士此刻觉得程医生的形象又大了不少，还自带圣光！昂首的跟着他转离开了。

程曦让柳凡初早休息，保证明天还会空带他散散步才离开。

病人是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之前右上腹疼痛没重视，前两周到医院检查时才发现是胆结石伴急胆炎，需要尽快安排手术。程曦在办公室看完电病历，检查完术前各项结果，便到病房跟病患及家人例行术前沟通。

程曦扶着柳凡初在园逛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午休也快结束。

初对这些照片还算满意，唯一觉着不足的是自己穿着病号服，心想下次等自己院了得穿好看的衣服再拍。他选了张自己靠在程曦肩上的，替他设定成手机纸。又拨通了自己号码保存，输备注姓名——

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看见一白袍的英俊男医生，心内自然有些小鹿撞。

柳凡初不走，对他摊开手臂哼哼唧唧地撒：“伤疼......抱。”

程曦理解患者家属的顾虑，虽说多是是千篇一律的问题，也会尽量详细的向对方解释，“术后影响都因人而异。一分人基本没什么觉，但也有患者术后不久一就腹胀或腹泻。平时记得低脂饮，少油腻。一段时间后，会慢慢适应。所以不用太担心。”

程曦只说不用，告知了两人术前禁禁及诸多需要注意的和费用问题。

程曦神淡然，平和的语气像能安抚人心。寥寥几语便让三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些。

不乏有给主刀医生红包的病人。一分医生只要对手术有把握便会收下，而另一分则极其厌恶这潜规则。程曦不止一次遇到这情况，他一向仁心仁术襟怀坦白，但也明白家属凡事求个心安妥帖的心情。只淡淡地说了句：“刚社会赚钱不容易，留着给母亲买营养品吧。”

病患的丈夫老李一直在医院陪着，在外工作的女儿得知母亲要手术也请了假匆匆赶来。程曦和护士到病房的时候她正陪父母聊天。

“程医生，我妈一直不太好,切除胆后会有什么影响吗？”虽说到询问得知这不是什么复杂的手术，但毕竟得在上动刀，李梦影神担忧的问他，

第四章

“梦影，还愣着什么，赶给医生倒。”老李见女儿还傻坐着，连忙招呼了一声。

“我得回办公室了，让护士过来陪着还是送你回去？”

程曦又说了声气，还是把人橫抱起来。柳凡初约一七八，只比他低五公分左右。程曦却并不觉吃力，将人抱回病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