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我的。不让家人担心，回家去。”

程曦自然奉陪到底，杯中一滴不剩。

“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过。”周煜压儿不相信柳凡初就这么放弃了。何况程曦那样分明就是一脸不情愿。

程曦脸上有些红，只当没听见夹了块鱼，把刺挑来才放柳凡初碗里：“阿初…你的刚恢复，不适合喝酒，多吃菜。”

“你那什么表情，舍不得了？”

周煜不觉得柳凡初会那么听话，何况就算回家也不见得就是要放弃。他只知，如果程曦也放不下他，真的和他在一起，柳清潇一定会不开心。

突然觉得燥，里像燃起一团火急需扑灭，程曦慌忙避开他的神，将杯中酒饮尽。可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焦躁难忍。他只得解开衬衣领上两颗纽扣，前袒的一片肌肤都泛着红。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的确不想看见柳清潇不开心……

“你不知的事多着呢，比如我有多喜你。”

如此平常致谢的话，可从柳凡初嘴里说来就显得不太相称。在程曦听来更是不太舒服，两人的距离好像突然就拉开一大截，让他觉得烦躁和不安。菜还没吃几，他就痛快地喝了好几杯，已经有些上脸。

打从柳凡初住到程曦家，周煜就没见程曦神好过。柳清潇也整天担惊受怕愁眉不展，不知那个小狐狸究竟施了什么妖法，怎么边的人都为他碎了心。

柳凡初也装模作样叹了气，将迷人的长发拨到一边肩膀，“哼嗯……好......”他本

柳凡初心想这正合他意，笑着安抚：“反正只有我们俩，怕什么……”举着酒杯和他相碰，柳凡初一饮而尽。

问他：“程曦，你不是真喜上他了吧？”

程曦首先打破沉默，笑着望他，“你也会喝酒？我都不知。”

柳凡初不理会。顾自喝下整杯，角溢透明的渍，便伸尖卷中，带笑的眸始终盯着程曦。

中间不留空档，柳凡初又开了好几瓶啤酒给两人倒满，举杯敬他，鲜少有那么懂事正经的时候，“程曦，这些日谢谢你照顾我。我知自己很任，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辛苦你了。”

程曦冷冷瞥了他一，没说话。转离开了洗手间。

“别这么说，阿初……这段时间，其实，我很开心。”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话也变多了，“以后……不什么时候想过来，随时都行。”

虽然只有他们俩，却为柳凡初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

柳凡初抬望他，带着乞求的神：“就陪我喝一次，不行吗？”

程曦便不好再拒绝，接过柳凡初递来的酒杯，“好，但是我酒量不太行。”

柳凡初继续给他倒酒，但这回是半杯啤的，半杯白的。一边笑着，和他杯。

“那不重要，他上就搬回家住了。”程曦垂着，将面纸扔垃圾桶。

下班回家的路上，程曦买了很多菜。

两人面对面坐着，除了尴尬的沉默，其余的都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桌上还有酒，啤的白的都有，是柳凡初准备的。

程曦看着有些为难，推脱：“阿初......我……酒量不好。”

想起前些天在医院偶然撞见的人，忽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