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哥——”

这声大哥叫得颇有些讽刺，他对上柳默衡的视线，一字一字说dao：“把小诺送走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一顿饭下来，气氛压抑，各有心事。

柳默衡吃过早餐便去公司了，昨夜之后，再没过问柳瑾诺的状况。

周煜和程曦下午得去医院，也得提前回去换shen衣服。

陈叔计划好路线，准备先把柳清潇送到分公司，再把程曦他们载回家。

柳凡初在程曦chun上亲了一下，另外三人在车里等着，并不cui促。

“程医生，你的表现很不错！公公婆婆对未来儿媳妇儿非常满意，很快就能过门啦！”

程曦笑着点tou，摸摸他tou发，“外面冷，快进屋吧。”

柳凡初凑近些，细声细气的撒jiaodao：“哥哥再亲一下嘛……”

程曦chong溺的笑着，在他chun上轻chu2即分，“听话，不是说要去看看小诺吗。”

“唔……”

柳凡初点tou，心里惦记着小诺的状况，又怕车里的人等久了，便乖乖进屋了。

喜huan睡懒觉的向来都是柳凡初，柳瑾诺很少赖床。

柳凡初敲了敲门，没人回应。顾自推开房门，见柳瑾诺躺在床上，床边放着一只气雾剂。

柳凡初心里一惊，才发现柳瑾诺脸se虚弱苍白，明显是哮chuan发作过。yanpi红zhong，是狠狠哭过的模样。

柳家人从来都很注意避免激发因素。会定时除尘螨，禁止养chongwu，禁止在屋内xi烟，就连hua园里也全是没有hua粉的绿植。因而柳瑾诺虽生来带着病，发作的次数并不多。

导致柳凡初也以为他这段时间太累，是想多睡会儿。

柳凡初坐在床边，摸摸他脸颊，焦急的问dao：“小诺，你怎么样？”

柳瑾诺慢慢睁yan，看见柳凡初时愣了片刻，后知后觉的冲他笑，“没事……”

除了无力的疲惫gan，已经看不chu发病时的痛苦，柳凡初的心仍难受的jinjin揪在一起。

“什么时候发病的？怎么不说？”

“吃过药后就……好多了。觉得困，就睡了。”

柳凡初见他没什么大碍，悬着的心才放下，轻声叮嘱dao：“以后不舒服就立刻告诉我，或者我爸妈，兰姨都行。不准一个人瞒着，知不知dao？”

柳瑾诺点点tou，笑容里多了些暖意，“嗯。”

柳凡初仍是不解，an理说小诺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病。

思索片刻，问dao：“小诺，是不是因为柳默衡？”

“不……唔……不是的……”

柳瑾诺rou了rouyan，急着否认，yan角却hua落了滴yan泪，尾音没有藏住哭腔。随后便控制不住，无声的liu着yan泪。

见小诺一边为柳默衡liu泪，一边傻傻的为他说话，柳凡初心里疼得更厉害了些。

他看着柳瑾诺，说话的声音很轻：“你也知dao的，柳默衡那个老男人总是冷着脸，凶baba脾气又差。总在外面hua天酒地，衣服上总有恶心的香水味，shen边不知dao有多少luan七八糟的人。但他这么多年也没有对谁认真过。他gen本就没有gan情的……”

说到这里，柳瑾诺哭的更凶了些。

即便知dao无济于事，柳凡初依旧认真的问他：“小诺，你不要喜huan他了，不行吗？”

柳瑾诺不停的摇tou，哽咽着辩解：“少爷喜huan……喜huan我！！我知dao的……我能gan觉到的……”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