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嘉喝了咖啡，没理会他。

那名中校怔楞在当场，聂嘉懒得再理会他，径自往宋的实验室走去。

聂嘉漠然直视他的双眸，“你想说什么？”

“你会在这里，真的全都是为了时吗？”宋笑：“你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所有才会脆脆的放弃任务。”

当然，也不排除聂嘉是真的这样想。他的改变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为了时一直努力找寻自己过去的影，他可能真的会成了另一个宁朗。

他环顾整个实验室，看见了不远宋还在修改阶段的半成品稳定，指着它说：“你能控制那东西吗？”

宋在里面给聂嘉开了门，关上门时无奈：“你至于这么不近人情吗？知你是为了时，但好歹也说客话吧。”

聂嘉杀气腾腾地瞪着宋，“他就是你说的‘技术问题’？嗯？”

沈苏不自在地清了清嗓：“我想跟你了解一下，我们同为金属能力者，但你的能力者好像跟之前不同了，是因为阶吗？还是说，我们从属上就不同？”

“是钛合金。”宋眨眨，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完全理清楚，“钛是无磁金属，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聂嘉把那个稳定拿过来抛来抛去地把玩，漫不经心：“你所能知到的那个‘领域’其实就是磁场，但你的能力并不是控制磁场，而电磁力，证据就是你可以控制钛合金。如果只是单纯的控制磁场，想让你死就太容易了。钛、铬、铜，甚至是一把塑料刀就能要你的命。”

宋立刻鼓着腮帮冲聂嘉撒卖萌，“你们都是珍贵的金属能力者，简单指一二就好了嘛，拜托啦，下班了给你买糕吃。”

沈苏也是一脸不明所以。

宋撇撇嘴，给他倒了一杯咖啡：“你少在我面前说大话，你想啥我都知呢。”

他看了一旁神难堪的沈苏一，暗暗叹了气，心里清楚聂嘉这是指桑骂槐，怼了自己男朋友一顿。

你们，更不是为了你们施舍般的嘉奖，少在我前瞎晃。”

沈苏一抬手，掌大的稳定立刻冲破了钢化玻璃落在沈苏手上，“然后呢？”

一旁沉默已久的沈苏站起来走近聂嘉，酝酿了片刻才开，“聂嘉，我为了之前对你的质疑到抱歉。我知你险些死在海岸线，我为自己的狭隘而羞愧。”

沈苏是个

“懒得说。”聂嘉来就看到沈苏也在这，当即脸更不好看了，他随便找了个凳坐下，：“说实话，能力者会衍生鲨派和豚派，本就是因为普通人拒绝承认这化，在末世过去之后不愿意落后于人，就开始扯能力者的后。族之战爆发之前，枉死了多少能力者你知吗？鲨派的存在就是为了推翻这场普通人的‘暴政’。你说的对，要不是为了时谌，我就跑去绿洲跟宁朗合作，反过来踩你们一脚。谁是正谁是恶，别那么恬不知耻非要分清楚，自己心里都知，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聂嘉态度敷衍：“你知这是什么质吗？”

合着自己就是被骗来的！聂嘉又是一肚火，但看看绵绵的宋，又懒得计较了。

宋无法确定，他把聂嘉当朋友，并不会擅自去读取聂嘉的想法，只能当他是气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