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的。”

他倒是不关心最后上位的人是谁，他只愿这华魏天下国泰民安，富裕长生。

等了许久的时间，也不见人来，突然听闻街上一阵躁动，便唤了程度来问，“了何事？”

“慎言，她现在已经是有婚约在的人，传去倒是让她没脸？”

今日顾和约了姜明月在听风楼见面，他坐在的阁楼里，手边是一副上好的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顾和将棋郑重地盖起来，节骨分明的手指慢慢摸索上面致的纹，他竟然想不起一开始棋的初衷了。

姜明月一开始选择了顾允之，就冲着人这方面净，不会给她许多七八糟的姨娘来，她更不可能上赶着和自己添堵。但是这些事情李氏未必能够理解，她所有的认知里面，一个好的主母就应该有容人之量。

不过和她争辩这些是没有多大意义，姜明月只能敷衍着，“到时候他若是看得上的话，就让他自己选好了。”

“可是您甘心吗？”

她应当找一个和自己年岁相当的人，平安顺遂走过这一辈。而自己已经老了，年长她太多，这些年得罪的人无数，说不定那天就会死在别人的手中，以后满满余生，她一个弱女该如何

“现在你的院里面只有三个大丫鬟，你得早早就选定了带谁过去，也要重新选一批机灵的丫鬟，容貌端正些的，最好是家生，日后就算人有了旁的心思，她的老娘都在，也好拿。”

程度跟在他边多年，自然能看他对姜姑娘的那份与众不同来，现在也替主不平，“王爷，明明太后说……”

了细些，可亲戚都是和里的连着关系，未必就比普通人家的简单了。”

程度愣了片刻，方正的国字脸上闪过一丝为难，方后才说，“里面赐下了成亲的圣旨，正要送到定远侯府，现在已经到了朱雀街了。”

李氏原先担心女儿的婚事不顺，现在许了一个好人家，她又再想成亲的日太过早了。她还想将女儿留两年，嫁妆什么的都还没有准备好，婚期还定得那样近。一想到这里，她以后叹了一气。

李氏知她素来有主意，也没有多说，只是提醒人，既然离成亲那天没有多少日了，所有的事情也该准备起来。

一开始还正常，可后来那句怎么听着都有别的意思。李氏这是想让她将自己的丫鬟开脸，日后不方便的时候也能侍候着。

最近几年皇帝的愈发不好了，一直用保命的丹药吊着命，实则内里空虚不堪。纵然对外面隐瞒地严实，可也禁不住有心人的打听，泰安那边已经蠢蠢动起来，私自开荒圈了不少的粮草。

——

其中的意不去细究，今日他特意带上了，算是当是人平安归来的贺礼，顺便和人商讨泰安那边的事情。

他素来知明月喜收集各式各样的棋，这么多年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挑些玉石，亲自研磨成棋，每颗棋的背面都有一枚弯弯的月牙，多年下来之后，竟然也凑成了一整副棋。

“怎么偏生就选在你的生辰，连场及笄礼都不能给你准备，年底还有许多的事情，也不知赶不赶得及？”

顾和瞬间沉默了下来，屋里的冷凝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仿佛是了许多粘腻的伤，沉闷地让人缓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