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一气，“你现在是真的醉了吗？”

冷不防地手久被人牵起，往人的膛上贴去。

“这里。”顾允之肩膀突然松了下来，伸手拉过女人，接着就将埋她的腰间，“先前是我错了，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那些前尘往事被撕开了一个，然后一地揭来，只是掩了定远侯府满门的惨案不提。

“嗯。”

姜明月伸手，抚上他的脸，心里仍旧是耿耿于怀，“我们没有吵架，允之，你只是不相信我。”

“嗯。”男人应了一声，手却没有松开，地看着人，最后闷声说：“我难受。”

一时也说不上什么觉，愧疚是有的，可还是不知怎么向他怎么开。原本那些刻意忽略掉的问题现在重新摆到台面上，姜明月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虽是这样说，但是那一瞬间女人底有重地让人不过气来的悲伤。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突然将自己致命的伤

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一般，不说，两个人就一直在这件事情上拧着。

姜明月惊讶他居然知自己与顾和之间的书信往来，皱着眉解释，“我和他只是商量一些事情。”

“我不喜你和十七叔在一起。”顾允之瞳孔幽，停顿了几秒钟之后，又特意加了两遍，“不喜，很不喜。”

“没有。”看着这样熟悉的脸，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男人满是血地倒在自己的怀里。她抬手，脸上已经是冰凉的一片，“梦里你就是一个富贵王爷，天天骑着在城外逛，我们又怎么会认识。”

重新说起的时候，她才发现有些伤不会在时间里结痂，它只是被暂时放在角落里面，被提及时仍旧时鲜血淋漓，钻骨髓般的疼。

“那在梦里，我有没有现过。”

姜明月忽然笑了，“我以前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原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就能够看淡，甚至还能够和他开玩笑，“你看看，我这梦见的都是什么东西。”

“嗯。”

“什么地方？我让人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我去让人端盆清来。”

有几分张，声音涩，“你要去什么地方？”

“我总有觉，你们认识了很多年很多年，彼此之间默契地让人不上话。”他忽然咧嘴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你们之间每个月都有信件往来，这件事情瞒着所有人，你也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

“我一开始也不知梦里是不是真的，但是几件事情逐一验证之后，才发现大多都差不多。我不喜六皇，所以就将六皇背地里和臣有勾结的事情都告诉了恭亲王，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有往来的原因。”

他赤红了，“我知，明月，我一直在等你开。你是知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愿意相信的，可是你从来没有解释。”

“为什么？”

“那我说什么，你是不是都不会记得？”

一个男人能为你去生去死，但是不愿意相信你，那么究竟是还是不？姜明月弯下腰，仔细盯着他的睛，替他将额边掉落的碎发整理好，神温柔地不像话，“其实我也很难受，在你的里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一个为了利益就能够在喜一个人的时候，嫁给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