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想了想：“师生契约的话，是永久的还是学生师即可解除。”

这很合理。雅尼克坐直了一，“内容是什么？”

法师淡淡：“你对法的认知太浅薄了，法本就没有所谓的职业之分，就算是教廷恶痛绝的黑暗法，它本也来源于元素，元素是一切法的起源。”

“第二呢？”

“有两。第一，师生契约，老师有保护学生的义务，但同时学生也不能背叛老师，师生之间彼此分享学识。”

飞飞虫是奥林大陆一最常见也是最低等的昆虫，在草丛树林随可见。

“……”神官总算明白了，这位克里斯法师是全方位无差别攻击，无论敌方还是友方一律不放过。

“你我关系平等，发誓对彼此永远忠诚，不得背叛，不能有所隐瞒。”

雅尼克心中一动，顾不上他有些刻薄的批评，飞快地接下他的话：“你的意思是，一个人的力量，取决于他内的法元素是否大？”

雅尼克有预，他从这个人上学到的东西，将会是很多，即便对方是一个法师而非神官。

不住脸上的笑容，定了定神，：“我有一个要求，关于刚才的换条件，把你对我的庇护换成别的，我也想了解元素法的所有原理，还有，我向你询问有关法的问题时，你不能拒绝回答。也就是说，在关于法这门学问的上，我们应该彼此坦诚一。”

“你不需要我的保护？”克里斯的声音依旧平静，不过听得他有意外。

不过对方的学识和观同时又说服了他，雅尼克很清楚，他现在继承的这的记忆，对法的认识确实称得上浅薄，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就算契约内容听上去很苛刻，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是利大于弊。

“如果学生的能力比老师大，契约就会自动解除。”

“既然我们是合作伙伴，你自然会在合作期间保证我的安全不是吗，法师阁下？”神官一个笑容，在克里斯看来有狡猾。

“法元素的弱只是基础，熟练自如运用法的天赋，以及临敌时的反应也同样重要。像阿苏尔他们几个那平，连毫无智慧的人面鹰兽都对付不了，也就是到草丛里去对飞飞虫施展火焰术的平。”

雅尼克微微皱眉，发现了漏：“那么这契约应该是建立在法师与法师之间，或者神官与神官之间的吧？法系不同的话，又如何判断学生是不是比老师大？”

克里斯没有耽搁一丁工夫，在他话刚落音的时候，连绵不绝的咒语就从他嘴里念来，低沉的调悠长而神秘，那属于法师的法系，雅尼克费尽力气也只记下一两个单词，而那完全没有用——这让他越发意识到法学习的重要。作为一个倒霉的神官，他不仅要面对来自法师阵营的威胁，还要面对神官阵营的追杀，简直两面不是人

“好吧，我选第一契约。”

“我不希望有人知我们的合作关系，我们需要订立一个契约。”

“这两是最稳固的，那些临时的契约不牢靠。”法师平静。

神官心想怎么听着有不对劲，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没有其他选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