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尖人才还是人情便利，都是能够立刻兑现的东西。但孟望川明显对于那条“政策修订”的内容更兴趣——比起前的蝇小利，一个合格且成功的商人应该有更加长远的

到底还是霍舟潼所的境地更危急，就算两个alpha之间有着再天然的敌意，也比不过解决面前的危机更要。霍舟潼自认展现来的态度已经足够诚恳，把自己能够提供的条条款款罗列来之后便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坐在真座椅上，安静地等待孟望川的回复。

“当然，空无凭，我也还没有天真到以为说几句话，就能让孟老板松的地步。”收敛了一的兵痞气，霍舟潼把蹬着军靴的两条长从会议桌上放了下来，认真地说：“联科学院的朋友我念书的时候认得几个，碰巧，关系还不错。孟老板公司的研发，想来应该不会拒绝平尖的人才吧？”

这样风险低回报，甚至连好的影都还摸不到的易，凭借着两个人之间少得可怜的那儿信任，怎么看孟望川都不会这必赔无疑投资。

“这是其一，”话音顿了顿，霍舟潼不动声地捕捉着孟望川脸上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无奈怎么看对方仍是一张缄默的冰山模样，没什么可供分析的变化，只好清了清嗓，接着往下说：“孟老板家大业大，想来黑白灰三都不可能没有涉及，我军之前玩儿得野，这方面该给的便利自然不会吝啬。假如我能从边境顺利回来，今后的政策修订，说不准哪天就向您的产业靠拢了。”

孟望川坐在霍舟潼的正对面，在霍舟潼打量他的同时也在回以相似的视线。

霍舟潼字里行间饱各明示暗示，他摸不准孟望川的胃，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索把手的筹码一起亮了来：“要是不嫌弃，我们这边的技术兵还研究了个新玩意儿，能把人类的意识完附着在机甲上，权当是个添，一并送给您。”

但是这一次想让孟望川松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据对方之前所透来的消息，虫族很有可能已经掌握了孟望川本人的行踪，随时随地都有被打击报复的危险。再加上霍舟潼现在本没有预付军备费用的财力，空无凭，谁也不能保证胜利之后他会不会毁诺。

没有任何既得利益的前提下选择合作。

不得不承认，即使面前的只是一个全息投影，周净净没有什么奇怪的信息素的味，孟望川还是能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受来了另一个Alpha上天生的敌意以及野兽一般的气势。

更重要的是，孟家的公司明面上只是生产普通的民用武以及研发售卖各最新的科技产品，是纯粹的商业公司，与政治没有半关系。然而一旦与军队合作，假如保密工作不够完备，那么整个孟家将要承受被联政府关注调查的风险，更有被虫族盯上的可能。

一次作战所需要的军备数量是十分大无法提前预知限度的。假设孟望川答应了为霍舟潼提供军火，那么势必在战争结束之前的这段时间内，孟家的所有正常生意往来都要受到影响，利益也必将在一定范围内遭受损失。

思及霍舟潼刚刚承诺的易条件，孟望川松开了握的双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一串无节奏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