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

方晟言说：“没什么，我给你剥瓜？”

两人跟前的草丛悉悉索索响，开明兽趁着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钻了去。昆吾山山脚下草丛，达到姜元的腰际，草的类瞧着与山上类似，叶片为针叶型，但更加长、更加韧，笔直生长不会倒伏。开明兽去后直接被草覆盖住，姜元只能够看到平静的草面上有一蜿蜒移动的痕迹，痕迹有些远了，他下意识地踮起了脚，视线更加了一些……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的姜元一脑门的无语，如果黑线可以实，那他现在肯定是面条。

方晟言温柔地弯了弯嘴角。

先肯定又否定，几个意思？

姜元反握住方晟言的手，嬉笑着说：“你肯定想到了那啥啥。”

姜元：“？？？”

一把瓜仁给了撒的小开明兽，盘里剩下的姜元边走边吃，跟在小开明的后一直走到了昆吾山的山脚下。

方晟言沉片刻，“也许开明兽是昆吾山的守山兽，它带的路非同寻常。”

姜元接受了这说法，他百分之百相信方晟言，对方说什么他都信，“有理，开明兽可是守山兽呢，不一样的，肯定知捷径。”

姜元不是很懂，想一步追问却被方晟言拦住，方晟言拿掉了姜元手上的向日葵盘，在姜元疑惑的目光中握住了他的手。方晟言迎上了姜元的目光，他黑沉幽的中闪过情绪，复杂得化不开，不过倏忽间目光就平静了下来，好似自嘲般地笑了笑，方才的言又止仿佛是姜元的错觉。

摘了一个饱满的向日葵盘，在方晟言的帮忙下瞬间剥了一把的瓜仁，方晟言于灵气的控可谓是微至极，而且一次可纵的探查不到上限，这就是神，特别是与天地同寿的神的威力。

姜元伸手推了推他，“一脸的不可描述。”

个脑袋挤在一个上，又诡异又奇怪，被十八只睛盯着就和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一样，莫名的有不好意思的觉。不过接受了开明兽的设定后，再看他就会发现可之，撒的小可总是更得人心。

“暂且不能够说。”方晟言的视线定格在姜元的脸上，似透过的他的脸看到了别人、又似就是看着姜元，在他的视线中两张脸重叠后又分开，那张轻柔似的脸微笑着消失。

方晟言：“……”

姜元：个矮，真是令人扼腕

姜元用“我懂，我都懂”的意味长瞧着方晟言，“年轻人，应该的。”

开明兽蹲在脚边快地摇着尾，有几个脑袋、有几个脑袋摇，还是最中间的老大靠谱，一脸的稳重。姜元看了忍不住笑了来，问：“你们究竟是知捷径，还是不知啊？”

方晟言：“……”

姜元追问：“怎么了？”

姜元眯着睛看他，“你之前要说的肯定不是这个。说，有什么瞒着我？”

方晟言无奈地摇，“看看小开明要给你看什么。”

姜元就指着老大回答，只见老大嘟嘟的小脸上现了沉思，一会儿后他了，姜元正要说“就是嘛”，又见小脑袋摆动了两下。

站在昆吾山的山脚下，姜元好奇地说：“才用了十来分钟？”他以往往昆吾山走的时候，一个多小时昆吾山依然非常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