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

“行吧。”程青柳住凌笙的脑门，不让他得寸尺，“我会尽快习惯的。”

凌笙不乐意，程青柳更不乐意，直接怼了他一句：“不是好地方，那你还老去。”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恩人给的，刚才也是去见他。”凌笙摸摸程青柳的脑袋，安抚，“这事说来话长，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程青柳心里半是嫌弃，半是享受，一面又暗暗在心中唾弃自己。

凌笙听见声音，连忙回过去，一见果然是程青柳，脸上便笑了，嘴上殷勤地：“青柳，我□□着你呢，你就现。”

“什么忙？如在能力之内，哥哥我在所不辞。”

“首先呢，我这个不是尸，你别害怕，你就把它当是一傀儡好了，我在，它才会动，我不在，就相当于一个玩。”

直把凌笙砸了个呆若木。

凌笙答应得轻快，这时程青柳却不好意思起来。

“你就没想过偷偷摸摸地去一回？”看你以前也不像是那么安分老实的人，边肯定也有一帮狐

“别不好意思呀，你我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凌笙说着，手脚也不安分起来，一个劲儿往程青柳上凑。

凌笙不乐意地：“那有什么世面好见的？那就不是一个好地方，你小孩家家的去那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那个，我……”程青柳一闭，顺溜地说最关键的那句话，“我想去风楼！”

凌笙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忙说：“我听错了吧？你没事去什么风楼？”

凌笙于是讨好地去亲亲他的脸颊，真心：“我现在不比以前了，我是真怕吓着你。”

第三章年少总是轻狂

一连三问，凌笙尴尬地摸摸鼻，小声回：“那不是被我爹娘教训了么，还整天念叨我不要带坏你，不然到时候你们家对我意见也要大了。”

吓唬人也是一策略，可惜的是程青柳似乎不吃这。

“见见世面。”程青柳睁说瞎话。

“天地良心，我一个月没靠近那了。”凌笙恨不得指天发誓，顺便把这半只脚踩线的可小兄弟给拉回来，“你有这心思你爹娘知吗？要让他们知了，指不定怎么打你。”

“凌笙！”

“你当我傻的吗？去个风楼还兴师动众，搞得人尽皆知。”程青柳十分怀疑自己在凌笙里是不是就是个没有脑的小孩。

也是有纠结，“毕竟我已经死了，也不像生人一样生活。”

凌笙压住他的手，飞快地一亲在他眉间，赞：“我的好青柳，真乖！”

“……”程青柳去自己脑门突然来的冷汗，没好气地说，“哪有你这样的玩？我看你是真心想吓唬我。”

从这人嘴里听到这话，程青柳不由得惊了一惊，心说难这人要开始变得像个人样了？他琢磨了一下，又对凌笙旁敲侧击。

程青柳没凌笙的解释，反而问起他一个问题来：“你说你有一个月没去风楼了，是怎么一回事？收心了？有心上人了？”

这路也确实是走向程家的路，但程青柳却不是好骗的人，也不想去证实什么，直接开门见山：“我有一事，想要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