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很奇怪，或者说，这个问题不像是会从程青柳嘴里说来的。

“青柳怎么不说话了？”

“可能知你今天会过来，所以才醒着等到你过来看我。”

凌笙摸摸他的：“有忙，不过过几天就好了。”

凌笙不和程青柳说，其实是因为他觉得这件事说不说都没有意义，因为这件事与他们无关。

凌笙果然一否认。

此时除了微笑好像也没别的方式可以轻松带过了。

果然，他们很快就接上了原来的话，程青柳也暗暗送了气。

程青柳撑着要坐起来，凌笙连忙伸手去扶他。等坐好后，程青柳才回：“不是。”

第二日的清晨，凌笙要离去时，程青柳突然：“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见程青柳不说话，也懂了，拍拍他的肩：“你也长大了，更有主见，但还是要听听爹娘的意见，不要一意孤行，即使最后不去，表面上考虑考虑也好，权当安一下关心你的人的心。”

的外孙，那孩也机灵，知谁喜他，一松手，就连忙往他外祖母走去，喜得母亲一把将他抱起来。

“……知。”

母亲满答应，转又称赞起孩来：“婉儿，你看这孩，长得越来越像你了，真是娘俩，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可又聪明。”

“没有。”

直，当下就翻了个白：“我看你心不在焉的，不像是在听有趣的话的样。”

“都是一家人，我就不拐弯了，娘想让我来打探打探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成家？”

此时的凌笙并不懂程青柳的担忧，他踏尘世外太久，不晓得人活在这世上，有太多的不由己。

成家？

午饭后，借散步消为名拉程青柳去说话。

对母亲来说，让他成家就意味着娶一个合适的女，然后同居一室，生儿育女。可是，这不是他的想法。

一句“往后”，让程青柳把想说的话都咽了。他想着，五年都过来了，十天半个月也算不了什么。

只是笑笑，并不搭话。

“再多待几天，不急着回去，往后的日还长着呢。”凌笙。

劝：“娘，别太惯着他，抱一会就得撒手了，现在正学走路呢。”

凌笙回来时，已经是夜了。

家人齐聚一堂，宽心叙话闲聊，这家的气氛程青柳已经很久没有验过了，而今天他的更，只是不知为何，心中隐隐生了一忧虑。

然而，程青柳却从中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看着凌笙有着几分倦意的神态，问：“是了什么事吗？”

程青柳更加怀疑他了，直接：“你可以不说实话，但是不要瞒着我。”

凌笙只好避重就轻：“是真的没有什么，就算是有，也不会涉及到我，这你放心。”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听见自己的名字，程青柳如梦初醒，这时所以人的目光也都被引了过来，他只好以微笑掩饰尴尬，说：“我听你们说话也有趣的。”

他坐在程青柳床边，想要看看他时，才发现他本没睡。

“外边下着雨，睡不着吗？”凌笙问。

凌笙又开始三天两的不见人，程青柳闲得发慌，在父母的命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