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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是从这边加煤吗?”
“没错,”穿着工装举着煤铲的司炉工大叔点tou,看了看满脸好奇的青年,把煤铲柄递了过去,“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司机大叔则是瞪了他一yan,显然这zhong行为不怎么符合规定,不过他还是专注在开车上,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好啊!”冬弥则是立刻点tou,学着刚才看到的这个大叔的动作,举着铲子从shen后装煤的chou屉里一铲,然后借着甩铲的力dao把煤全bu甩进锅炉口里。
“哈哈,小伙子,有前途!”
司炉工大叔瞪大了yan睛,向他比了一个大拇指,这一甩虽然只是个平常的cao2作,但不熟练的人来干,九成九没法把煤甩进那个直径还不到20公分的锅炉口里。
他一边笑一边用力拍了拍青年的背,被夸奖了还在傻笑的冬弥立刻被拍了个踉跄,尽guan迪卢木多拉了他一把没栽倒,背后却留下了一个黑漆漆的手印。
“诶呀,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司炉工大叔这才想起来,这个驾驶室里几乎所有的东西上都被蒙了一层煤粉,伸chu手想拍掉那个手印,又纠结于手上还是黑漆漆的,会不会越拍越脏。
“哦,这个啊?没事的,反正我回去也要换衣服的。”冬弥笑着,挠了挠脸颊,由于煤铲的柄上也都是煤粉,在刚才的动作里粘到了他的手上,此刻一挠,脸上又是两dao黑漆漆的墨线。
迪卢木多终于忍不住了,“冬弥大人,您的脸上……”
“咦?”冬弥看了看自己漆黑的手掌,终于发现了什么,干脆lu起注定要洗的衣袖ca了ca脸,脸上的墨线倒是ca掉不少,不过范围更扩大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机大叔终于发话了:“咳,小伙子,你还是别动了,等下车之后我们有办法洗掉。”说完又瞪了司炉工大叔一yan,对于他们这样一天到晚跟煤炭和锅炉打jiaodao的人来说,肯定有办法洗掉很难洗的煤渍。
“嘿嘿,那就麻烦你们啦。”冬弥也不在意,“大叔,我们继续吧,是要加煤是吗?”
“是的,再加半铲。”见冬弥是真的不在意,大叔点点tou,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等等!”被抢了工作又被瞪了的司炉工大叔则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叫我大叔也就算了,为什么叫我老爹也是大叔啊!”
“老爹!?”
仔细看来,这两位大叔还是有一定相似之chu1的。
司炉工大叔的ti格是干惯苦力工作的人特有的壮硕,而司机大叔虽然两鬓hua白,但看上去中气十足,jing1神健旺,shen上肌rou毫不逊se,两人都因为常年面对着锅炉,被熏得一shenpi糙rou厚的样子。
“真是的,你以为我几岁啊?”
冬弥仔细看了看他长相,判断dao:“……快四十岁了?”
“我今年只有31岁啊!”司炉工……嗯,好像不能继续叫他为大叔了,这个除了shen高比冬弥还矮一截,整titi格就像是一tou熊的汉子悲愤dao。
“诶诶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父亲,也就是司机大叔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jiaoliu了一会,冬弥总算搞清楚了。
司炉工的名字叫罗亚,司机大叔则是他的父亲,他们两人都是尤斯威尔矿山的人,母亲已经在一次矿难中过世,如今是两条光gun相互扶持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