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第二天，寇秋便知段泽脑补的究竟是什么了。

寇秋的思维转了又转，最后只好一脸严肃望着对方：“我哭的。”

真的！！！

系统笑得差儿背过气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他又看了痕，表情愈发奇怪了几分，言又止看了寇秋一会儿，最终还是扭过了，没说话。直到抱着被离开时，段医生才开：“白大师，这也是正常情况，没什么好羞耻的。等明天，你来我的诊所看看，我可以给你开药。”

因为他收到了一个猪泡，还有整整一袋成人纸。来送东西的段泽还很贴心，只是悄悄将品包黑袋里放在了他的窗台上，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可是寇秋完全开心不起来。

他不床！

【阿爸，】它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寇老的睛望向远方，幽幽说：“我忽然想起了为我们国家英勇牺牲的革命先烈......”

【就今晚。】他说。

寇老父亲幽幽地提醒它：【小可。】

系统幽幽回答：【你没觉错。】

第三天的符咒也被贴到了井上，寇秋在祠堂里看到了许多为祭祀而扎起来的灯笼。这些灯笼并不像是寻常用的那喜庆的红，它们的红甚至是隐隐有发黑凝固的，透着森的气息，无端让人联想起凝固的血。

寇秋对自己的崽说：【我总觉得他好像脑补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系统崽的笑声顿时骤停了，开始无辜地装起了小可，嘤咛了一声。

指尖哒哒的，还沾着未的珠。

怎么办？

有些怔松，迟疑地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

这个答案显然来的更是莫名其妙，段泽蹙了蹙眉，问：“哭什么？”

面对啥，面对啥？？

今晚......是时候该去见见娃他爸了。

段泽表情古怪，盯着指尖许久，这才抬起去看寇秋：“这是......”

要是正常世界，直接说洒了，也就没有什么人怀疑了。可这个世界完全不同于正常世界，连杯的杯都是封的严严实实的，只一小块圆孔供。而众所周知，中的本不可能被倒来。

系统忽然噗嗤笑了声。

寇秋望着天空，天空沉沉的，像是在蓄着一场暴风雨。

“祭祀那天......”他缓缓说，“白大师一定要过来看啊。”

他的手慢慢拂过那些灯笼的表面，像是半也没察觉上透来的寒气息。

寇秋完全没有听懂，懵然和他回视：“开什么药？”

“再过四天就是祭祀了，”村长瞧见他的目光，解释，“这都是我们村的传统。”

寇秋注意到，他的手忽然不自觉地动了下。

可以的。

“你哭的？”

这说法，鬼才信呢。

这一天的村里及其寂静，甚至连孩的声音也少了。寇秋从祠堂回到自己暂住的屋里，只能从那些关起来的窗后偶尔看见一双闪着光的睛，如同在窥伺着一只慢慢走陷阱

段泽：“......”

“真没事，”段医生的睛里充满鼓励，“来吧，总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总有一天，你要直接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