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哪有钱考？”梁承笑，“你是不是怕一会车祸把你撞死？”

“我知有些事我的很浑，而且我还一直在你和郑惟之间飘摇，”杨齐辉咽了下，之前编的词全都忘了，想说的话也不知该怎么开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曾经戏称这对梁承才有的反应是“杨齐辉脑定律”，现在就像又发作了一样，“反正我，我错了，我选择了你。”

打了针，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杨齐辉诧异的发现，这里的天空居然可以清楚地看见星星。梁承见杨齐辉又呆又傻的仰着，从他后绕过来，拍拍他。

“跟我去打狂犬疫苗，诊所离这有远，现在就走，还能在关门前赶到。”

梁承下车，拉着杨齐辉去，哄：“走吧，去打针，不疼的。”

“那是你的房？”杨齐辉想起那个小院。

梁承笑笑，不再理会。

大黄狗夹着尾跑掉了，在墙角发蔫的缩着，神楚楚可怜。

杨齐辉在慢吞吞地走，：“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还要不要吃饭？一会饭凉了，我可不给你重新。”

“我爸的，后来给我了。”梁承专心看路，所以搭话有些慢，“他说他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穷地方。”

梁承不由分说，将杨齐辉拽门，向邻居借了车，拖着杨齐辉向车走去。

“嗯。”梁承拉开车门，钻去，招呼杨齐辉，“快上车。”

“算了，还是不去了吧。”杨齐辉撩起，戳戳伤，有血冒来，他迅速用手背掉了，“这么讲究什么。”

“虽然说理由不充分，台词也磕。”梁承听完杨齐辉的辩词，挑眉，“但我

杨齐辉屋，狼吞虎咽的吃晚饭，郑重：“梁承，你现在愿不愿意听我解释？”

“没有。”梁承没回，但也不像生气的样，“我等你解释清楚，再决定。”

“你会开车？”杨齐辉看看这辆坑坑洼洼的小面包车，难以置信地问。

“他没看你不顺，谁让你欺负我了。”梁承放低声音，“他是在保护主人。”

杨齐辉本来就对梁瑞平印象不好，听梁承这么一说，梁瑞平在他心里就更成了鬼形象。于是他不满的哼哼：“他现在在混得也就那样不是？现在就知甩脸给别人看。”

“那也算是死一块了。”杨齐辉嘟囔，“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杨齐辉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略带怀疑地问：“你不会没有驾照吧。”

“过去的都不重要，现在我完完全全的想好了，才跑过来找你的。以后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只有我们两个人，纯粹的活着。”

易咬人，你就……真是的，我回去给你上药。”

“说。”梁承一边收拾桌，一边惜字如金一样，吐一个字。

“和你爸一样，也看我不顺？”杨齐辉掐了下伤，疼得直呲牙。

“我那分明是表达我真挚的……”杨齐辉抗议，话音未落，梁承就在诊所门前停了车。

“那只狗，小黄，也是他养的，不过没养多久，就送给邻居了。这回回来，我好不容易从别人那要回来，没想到它还记得我。”梁承开车一个大转弯，让杨齐辉有一差要被甩去的觉。平静下来后，梁承接着，“它都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