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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儿子。她想起还没入京时谢则安给她分析的事,这个驸ma没那么好当……
谢季禹察觉李氏表情有异,问dao:“颖娘你别担心,阿娘已经入gong了……”
李氏还是有些慌:“三郎说过,这驸ma当了就等于断了前程,还断了……断了香火……”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谢则安。
谢则安苦笑。
在没有认识晏宁公主之前他的分析是理智的,同样也是冷血的,一切推断都建立在晏宁公主会早夭的基础上。那时他不认得晏宁公主,说起这些事情自然毫不避讳,那些话要是让赵崇昭听到的话保不准会杀了他。
谢则安把自己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chu来,最后补充:“那时我不是很清楚京城的局势,很多推断都没什么依据,你们不要当真,尤其不要和太子殿下提及,要不然我可就惨了。”
谢季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奇葩了,这会儿看谢则安的目光却像看着个怪wu。
那时谢则安一个京城的人都不认识,只是幸运地碰上了燕冲和赵崇昭,一路同行听了几句京城的事,很多推断确实毫无依据。但就是因为“毫无依据”,他能得chu那么接近真实情况的结论才让人吃惊。
他竟能把整件事的弊端分析得八九不离十!
谢晖也忍不住多瞅了这个便宜孙子几yan。
谢则安往后退了退:“你们为什么都看着我,别这样嘛!你们再盯着我看我会害怕……”
谢季禹:“……”
他突然很想ti验一下揍儿子的gan觉!
谢晖说:“你好像很平静,这可是你的婚事。”
谢则安说:“我这不是正烦恼着该怎么反应才好么,您说我是要忐忑不安?痛不yu生?还是要寻死觅活?要不我抗命不遵,抵死不从,让街坊邻里给谢府送一块黑底金字的漂亮牌坊,上书贞节烈男四个字。此事一chu,街tou巷尾从此传遍了关于我的传说……”
谢晖:“……”
梁捡可没谢晖和谢季禹那么客气,他一ba掌招呼在谢则安的脑袋上,骂dao:“你再胡说八dao试试看?”
谢则安委委屈屈地捂着脑袋不吭声了。
谢则安听到这个消息时当然也惊呆了。
在杨老口里听到“你难dao想娶了她”时,他压gen没想过真会发生这样的事,mo拳ca掌准备去给赵英chu百八十个法子说服赵英给晏宁公主改名呢。没想到谢晖和梁捡大包大揽地把事情揽到他们shen上,拍着xiong脯让他不用chu面,一眨yan却来了这么一dao旨意。
看来梁捡和谢晖人是ting好的,忽悠能力却不够qiang,效果远远不如他自己去游说来得好。
赵英都发了明旨,谢则安知dao这事绝不可能有转机了。
这确实是给晏宁公主改姓的最佳办法,轻松快捷不费脑,还能mei其名曰让谢府和皇室亲上加亲。朝臣也不敢反对,毕竟谁家都有几个适龄的好儿郎,要是他们上书表示他不是合适的人选,赵英一点tou说“那换你家的吧”,那可怎么办才好哟。
所以这旨意一传开,铁定没几个给谢府说话的人,从谢季禹被赐婚那会儿的情况来看,大伙指不定都等着看好戏呢。
谢则安对这桩婚事倒没多大抗拒,首先晏宁公主才七八岁,shenti又弱得很,这肯定是桩有名无实的婚姻。这女娃儿活得太累,他在旁边开导开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