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却令苏于溪不太明白，“可是那些鱼的样也不完全相同，有些长得很普通，也没有颜艳丽的尾……”

老郑笑着说，“嗯嗯，今天来买鱼的人不少，不过还是孔雀好卖。”

老郑看来，他说话的时候睛注

朗的笑容，“我还想当面谢谢你呢，没想到你倒先找过来了，哈哈，那缸鱼还不错吧？”

“你这小孩儿，倒真合我脾气，那我也倚老卖老不跟你客气了，我今天有事到得晚，正愁来不及摆，你先帮我儿活，咱俩赶收拾好了，一会儿没顾客的时候我就免费给你当师傅，你问什么我保把知的都告诉你，怎么样？”

送走一波客人，老郑走过来问，苏于溪本来正盯着一缸鱼神，听见这话忙站起来，“只是随便看看，郑伯伯您忙完了？”

顿了顿，苏于溪突然想起孔雀分雌雄，只有雄孔雀才有丽的尾羽，“难这是辨别孔雀鱼公母的标志么？”

苏于溪眨了眨，原来他那缸鱼，还有护士站的那些，是叫“孔雀”的啊，再一联想它们的样，尾大而舒展，有些还五彩缤纷，倒真是鱼如其名。

老郑沉默地了，一边仔细观察苏于溪的神态，他看上去确实是连孔雀鱼的名字都没听说过。可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一个连最常见的带观赏鱼都不认得的人，是如何能那么准确地从众多的小鱼中找患病的那一条的呢？

不过老郑还没来得及歇气，就有买主上门了，苏于溪见他忙着也不打扰，自己从旁找了个凳，在一个角落坐下来。

苏于溪想了想，如果在这个时代的话，应该算没养过，而且过去的那些经验，只怕放在现在也早已经不实用了。

“没有，”他这样答，“所以才想跟郑伯伯学习学习，想把您给我的鱼都养好。”

苏于溪腼腆地笑笑，“郑伯伯，我才是应该谢谢您，那个鱼缸很漂亮，我很喜！”

“怎么样？看什么门了么？”

苏于溪见老郑要搬一个大箱，连忙上前搭把手，老郑见他斯斯文文的，起活儿来倒毫不怯场，不由嘿嘿一乐。

老郑掀开货箱上盖着的帆布，正要卸车，听见苏于溪的话，心想这小孩真是率直，也不拐弯抹角，喜就直说，倒是难得的，对他更多了一份赞许，不由笑，“哈哈，喜就好啊！我难得手一回布景，就怕你嫌糙呢。”

“小苏，你以前养过鱼么？”

两个人互相合，不多会儿就把十多个鱼缸位置排列开来，再接上蓄电池，把各辅助设备连上电源开始运转，再看表也才七钟，完全赶得上客最多的时候。

“孔雀？”苏于溪好奇地睁大。

“怎么会？我不懂布景，还想跟郑伯伯您请教些问题呢，不过就怕耽误您的时间。”

老郑一愣，“你不知？我送你的那缸鱼，都是孔雀鱼啊。”

老郑的小摊里一共有十三个鱼缸，其中两个大些的缸里养的是最普通的金鱼，有红、黑和三，还有两个主要的鱼缸里是送给苏于溪的那鱼，剩下的缸小一些，养着几叫不名字的超小型鱼类。

“好！”苏于溪喜望外，赶答应，末了一见对方揶揄的神情，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表现太积极，连忙小声补充一句，“谢谢郑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