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我能帮你么？”凌玄霜好奇。

“当家的，我……”元宝还要再说，对上寨主的目光后，乖乖地低下退开了去。

寨主不愿，“她相貌虽也不差，可到底有了些年纪，不好。”

寨主继续：“但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我要将我想的事都完，才能安安心心地走。”

凌玄书：“柳娘也是个土匪来着。”

寨主摸了摸下颌，“有人了啊，真可惜。”他又指晏清萧，“那便你吧，你长得也很好。”

晏清萧刚要张嘴，便被凌玄霜抢了先，“他也有人，他是我弟媳！”

“你不喜听么？”凌玄霜好心合，“那我换一说法，你脸看上去真差，是不是活不久了？”

凌玄霜忙：“我觉得错，很错，大错特错！那边有女的，你去找她啊！”

凌玄霜笑两声，“不像。”

寨主招手让人送来一把靠椅，在陷阱边坐了下来，“这位公，你倒说说我哪里不像寨主了。”

邵煜新好笑：“说什么？”

“既然你说它们不伤人那我的确放心了，”有人在别人的搀扶下走到陷阱边，居临下地看着他们几人，“这样是不是也算面对面谈？”

“你好大的狗胆！”元宝又要冲上来。

“好吧，”凌玄霜，“我从前听说过的打家劫舍的土匪，那都是五大三络腮胡，破衣烂衫大刀舞；可你就不一样了，你长得白白净净瘦瘦削削文文弱弱，谈吐不鲁，穿着也讲究，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土匪。”

寨主脸上现了几许不耐，“怎么都有了人？那你们五个，到底哪个还没有

那人还要再骂，被寨主抬手制止，“元宝，你先退下。”

“大胆！”扶着前那人手臂的人喝，“什么你你你的，这可是我们当家的！”

凌玄霜抬看了他一，惊：“你是寨主？”

他后几人齐齐：“当家的！”

“我说了我……”晏清萧还要再辩，半路想到自己若不承认与凌玄书有关，岂不还要再受这寨主纠缠，于是便不声了。

寨主摇，“聊得开心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了你们。”

“可她现在不是了，”凌玄霜，“说明这一在土匪界还是行不通的。”

凌玄霜哼唧：“我们不能去再说么，这个姿势很累的。”

那寨主微微一笑，双颊现一对浅浅梨涡，更显清秀，“你这是在夸我？”

邵煜新忍不住笑了声。

“可我有了人！”凌玄霜急，“煜新，你说话！”

寨主抬手阻住他，笑容不变，对凌玄霜：“你猜得不错，这伤病缠了我好几年，最近复发的次数愈发频繁，可能我真地命不久矣。”

“这九瓦连环寨自先父一手创立开始，还从未被外人找到过，”寨主，“所以一年前我曾发誓，若谁找到这里，我便让那人给我压寨夫人。我看着你就不错，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