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是他心里的刺，午夜梦回，鲜血淋漓。

暴君兴奋：“卿过来和朕一桌一桌打过去，输一场牌就脱一件衣裳怎么样？”

便又睡回去继续搓麻。

“顾九思！你真是……”

顾九思一气没缓过来，手足冰凉。

不久。

襁褓里哇哇大哭的婴儿小脸皱皱，却是两个发旋。

心泣血，才知这人厉害。

“砰——”

他被自己的臣了一剑。

他喜听顾九思讲些民间的事，顾九思每每跟他说起朝中事宜，他就招手让卿坐下。

……

一声响。

但心情好的时候，便又像个小孩。

整个寝殿摆了十八桌砌好的牌。

皇帝生气。

神荒芜，神思颓靡。

顾九思躺在床上，不言不语。

半晌，一甩枕，翻睡去。

“唉……”顾九思悠悠叹气，侧看着皇帝，“自从那你下了禁麻令，我已有好几月未曾搓麻，现在孩也生了，你便是奖励我也该让我搓上一次。”

皇帝摔门而走。

……

没谈成。

“朕不会放过你！”

听着故事里别人越穷越惨越心酸，他只会觉得好笑。

“你在叫谁？！！”

“趁此机会，戒了不是更好！”

皇帝惹了无趣，便挽回：“生气了？太医说张开了就好，你也别太伤心，朕不嫌弃。”

有些难办，不如搓麻。

偶尔心血来，还招呼顾九思打吊。

顾九思：“陛下……”

抓着顾九思的衣襟想要撕扯，却满是血，双眸鸷恨。

醒来发现无麻可搓，旁还睡着另一个陛下。

梦里，两个发旋的脑袋枕在他上，说：“卿，继续继续！昨天没说完的故事！”

彼时他从顾九思哪儿学会搓麻，便迫不及待想要和师父较下。

似是不信，本要赴死的心又被恨意疯狂侵占，反倒不想死去。

顾九思：“…………”

猛然睁。

连着几月未曾好好搓麻，便是浪回也不能让顾九思兴一。

“我……”顾九思被吼得茫然，“我叫了谁吗？”

萧祁鸣正伏在他上方，目光沉，语气森冷：“你在叫谁？”

夜里就容易梦。

他抱着孩在顾九思跟前晃，佯作嫌弃：“真丑，跟个小猴似的，定是像你小时候。”

可他在自己面前，“草民”，“在下”，便玩笑的“臣妾”也说过，就是没自称过“臣”。

“鬼都不会放过你！”

揪着顾九思的衣襟诅咒：

第10章

夜人静，无喜无悲。

第11章

“陛下，臣……臣……”顾九思扔了血剑，神思崩溃。

于是梦里也在打吊。

皇帝原本还逗着孩的笑脸瞬间一沉：“不准！人还躺床上就想搓麻！”

夜里暴君又梦来。

那时的齐国君主二十七八，恶名远扬，嗜好杀。

如此一想，他中的陛下叫的是谁，不言而喻。

诞下一。

顾九思：“我想搓麻……”

皇帝倒是十分兴，前一阵两人间的小不愉快也早被抛到脑后。

顾九思叫着陛下，却自称着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