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文不得不又联想到了，过去乔舒亚和魏智比较衷的但每次都失败的活动。

“靳沂川。”乔舒亚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比较有钱。”

数一数钱，可能就舒服了。

林文文抬手慢吞吞地掏了掏耳朵。

四千块……鬼都糊不上。

靳沂川和那些人不一样，明显不是随便能拉上条的，一下就让人放心多了。

但乎意料的是，那被接通了。

“三四千请不到律师的，你也别问靳先生了。”林文文慢条斯理地说。

乔舒亚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问题，靳沂川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甚至直接坐了起来。

等号都拨去了，林文文才猛地想起来。

可贴门上偷听，又实在太跌份儿了。沈天瑞只能在犹豫煎熬中，脆默默调自己的银行APP，支付宝APP，查看自己有多少钱……

林文文听他吻熟稔，心底觉得有些怪异。

靳沂川很清楚乔舒亚上没有多少钱，思绪在他脑里打了个转儿，跟着靳总睁说瞎话：“三四千吧……”

“没有。”

林文文：“……”

就算两人有私，也应该和那方面没有关系。

后半句话，乔舒亚夸得真心实意。

“哦。”

乔舒亚转看向林文文：“我可以借你四千块。”

少年在和谁说话？

“不需要。”

很明显，还没起床。

剧组开工，现在才早上六半。就算靳总是个非常岗敬业喜好工作的男人，也不至于这个时间起床吧？

因为接下来里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变小了，好像是在打电话了。

林文文能清晰听见那传来男人喑哑的声音：“……喂。”

可能是聋了吧。

一看就像是某些大人的名片。

这边，林文文住了乔舒亚的手，乔舒亚的手指刚好把电话给摁挂了。

靳沂川那清晰地听见了乔舒亚这句话。

但林文文同时也松了气。

纯白的底，金的字，没有名字，只有一串数字号码。

化妆间门外，沈天瑞都快恨不得把耳朵贴门上去了。

“嗯？”乔舒亚满面懵懂，眉间还残留着一丝倦意。

“……不贵。”

那张名片看上去很不同寻常。

林文文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措辞，然后对乔舒亚说：“接下来的事你都不用了。”

“……哦。”乔舒亚其实这会儿有

乔舒亚对钱并没有太大的概念，他顺着往下问：“那我还需要什么额外的支吗？”

但就这么一个字吧，还能让人觉到，里没有一丝冷漠不耐的起床气，相反，好像还有欣喜和温柔的味。

不等靳沂川再问，电话里突地传来“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靳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乔舒亚规规矩矩地开。

“你要请律师？因为星瑞的问题？”

门内，乔舒亚重新拨了号。

“您知请一个律师打官司要多少钱吗？”

“是的。”

也不知乔舒亚误到了哪个键，一瞬间通话甚至变成了外放。

“不贵是多少？”

“……算了，钱，我来想办法吧。”林文文低声说。

手背：“你给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