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咖啡香气的甜意顺着咙下去，顾川柏气缓缓呼，多少缓解了的窒闷疼。

“有，我今天恰好清闲。”

虽然清楚陆京墨是贴心地给他留课上睡觉的时间，学习的顾助教却依然不会允许自己在课堂上睡过去。

顾川柏用力搓了两把脸，换好衣服走淋浴间，不待回到办公室，已被陆京墨及时截住，径在了床上。

和在詹沛实验室枯燥麻木的机械劳动不同，那些实验记录都是陆京墨初步整理过的，关键还细心地了批注，思路和程都一目了然。

虽然后来批作业批得昏天黑地，陆京墨却依然执意要自己批复，都不准他手帮忙，显然是很喜这让同学们哀嚎不已的活动。

陆京墨的实验室已经建立起了初步规模，也了几个不大的实验试。他本人虽然不必天天过去，却依然要总揽实验程，凡是来的数据，都需要让他亲自过目。

晃晃有些发木的脑袋，顾川柏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将错就错，站在了气腾腾的洒下。

净手上的粉笔灰，陆京墨捧着杯抿了两，弯着眉摇摇。攥着的手翻转摊开，掌心变一块咖啡味的糖。

天晚上盯了一宿的培养基，只早上草草睡了几个小时，就又赶过来上了一天的课，说不困是假的。

他还记得第一次上课时，陆京墨布置起作业，睛里兴奋灵黠的清透亮光。

顾川柏收拾好了东西，见教室里已经没了人，放心地拿过外替陆京墨穿上，俯把拉链仔细拉好：“京墨，其实我还是喜作业的……”

冷还能打起些神，下冲得和和，就越发困的厉害，只觉连睛都难以睁开。

迎上他中的温和关切，顾川柏浅笑起来，抬手覆上去，接过糖剥开在嘴里。

“是我不想批，批作业太累了。”

困得发疼，冲个澡倒也正好神神。

他的小教授才华横溢，讲起课来生动详实，对学生细致耐心，脾气又好。就这么一留作业的小好，凭什么不能好好过过瘾。

植学是大课，人走得很快，教室喧闹一阵就迅速安静下来。

已经在办公室留宿成了习惯，猜测着陆京墨今天大概是打算通宵，顾川柏打着哈欠去开，却不知是不是了问题，调了几次却都是温度刚好的微。

迎上他的目光，顾川柏微笑起来，毫不犹豫地应下。

“京墨……”

那些实验看上去天行空，却都设计得缜密巧，哪怕只是简单的整理工作都能令人受益匪浅。顾川柏即使再忙，只要有时间，都一定会过去搭手。

望着顾川柏底熬的青乌，陆京墨认真摇摇，握住他的手腕：“我需要有人帮忙整理实验记录，今天有时间吗？”

守了一宿的实验室，第二天通常都会空，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时间，正好陪着陆京墨一起工作。

才意识到陆京墨居然又

一节课的时间是固定的，没了课堂作业作为调剂，讲起课就要比之前更加辛苦。

打着这样的主意，顾川柏陪着他回到了办公室，却还没来得及接下新的工作，就被陆京墨不由分说了浴室。

更何况是陆京墨的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