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一样一份，经纪人和助理的结了。”

被反撩的金牌经纪人张结，怔怔看着怀间红得手还要认真接话的小艺人，屈指勾了勾他的鼻尖，试探着低：“我是不是……把自己卖了？”

沙发本来就不算大，他这么一挪就越显得悬，一不小心只怕就能直接仰面掉下去。

顾寒山被他引得忍不住笑意，掂了掂手把人换了个方向抱着。想着一会儿反正也要洗澡，索直接一把了陆云生的发，故意笑逗他：“这样去算账，不是要亏大发了。”

等两个人洗完澡，日历已经翻了一篇，往第二天奔过去了。

陆云生上穿的是他的一件旧短袖——他实在没有什么没穿过的衣服，只能着找了件洗净收好的，不无忐忑地拿了来。

居然还带助跑的。

顾寒山比他不少，陆云生穿着他的衣服大了一圈。家里反正也没外人，夏天又，顾寒山就没再让他多穿，好说歹说才劝住

诧异于自己转变鲜明的心态，顾寒山把困得打瞌睡的小孩儿拿肩揽着，替他细致着发，一手轻柔拨拢着的发丝。

陆云生却显得格外喜，兴兴在上，说什么都不肯再脱下来。

陆云生着糕，腮帮鼓起圆弧度，混混地摇着，跪在他膝间往后挪。

了。”

……

“没见过这么算利贷的。”

“够了够了，再讨价还价，我脆抱着你算了。”

小区里老人家多，作息都规律得仿佛闹钟，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只有几个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和药店还开着，在宁静的夜里相辉映地亮着灯牌。

陆云生仰望着他，脸红得要命还不肯松手，一边跟他砍价：“三个。”

陆灯没忍住角笑意，望着那双黑瞳里尚且没有彻底开窍的温存柔和，听话地，把最后一个小糕珍惜地吃了，被顾寒山往浴室里领过去。

……

“那就再要个会计……会计重要，抱两下。”

不知为什么忽然开始担心起了自己的腰，顾寒山半躺在沙发上，手臂牢牢圈着怀里好像特别兴的小家伙，生怕他再这么给自己来一下：“这是——明天的也直接结了？”

再远一儿就是茶几，顾寒山心瞬间上了一百九，仓促手去揽他后背，臂间圈着的温却也顺着力扑过来，结结实实地又砸了他怀里。

陆云生抱了两次已经心满意足，趴在他怀里收手臂，认认真真算着账：“还有营养师造型师司机保镖的，抱不完就收利息，一天一份加两个……”

陆灯这些世界早被他逗引得学了不少，虽然依旧会在人的玩笑里脸红，却也比以前长了不少本事。仰望着那双早已熟悉骨的睛，奋力咽下糕，涨红着脸稳稳当当接了回去。

往常都是觉得这些灯牌孤独得让人能喝下三罐啤酒的。

顾寒山轻笑声，识相地举起两只手告饶，把怀里趴着的小动抱下来，安抚妥当：“谈完了，去洗澡吧。今天早儿睡，明天还得爬楼梯下去呢。”

系统正在勤勤恳恳修电梯，监控到目标人这半儿没志气的话，气得放了两个河豚炸-弹，又P了一沓顾大经纪人挥泪爬楼梯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