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审问我吗？”

他们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面。

“可这就是我们本来的样。”

“我在家里。”他迎着左森写满怀疑的目光，坦然无辜。

“左森，你明知这里是泥沼，又为何还要回来。”

☆、篇·逐猎

青年的目光停在离他只有几寸的地方，不声不响地看着他，像一渊。

左森被那熟悉的旋律隐隐震住。

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凶手就是谷原，他们像是被困在迷里的蚂蚁，而迷却是由谷原一手建造。

作者有话要说：

“左森，你可知你最大的弱，就是永远无法坦诚，甚至对你自己。”

他说着，拾起桌上的遥控在虚空中一，挂式音响着记忆播放终止的歌曲。

“所以你认为那反而是一个比我们都更优秀的人？”他反问。

青年的嘴角扬起几分义不明的笑。

“……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在什么？”

“他很厉害，不是么？”青年只是笑，“你也是。”

左森看着他，他的神情是一贯的安然闲适，还有在注视他时中所特有的慵懒柔和。

“我们在他留下的迷里走，他知人在面对答案时总会倾向合理且稳定的一方，所以得意安然。”

“我认为是的，很抱歉如果你为此到伤心的话，”青年莞尔，“我们是人，我们也是动，左森。我们也需要化，在原始本能方面，你不得不承认你只会面对更加凶残的谋杀犯，他们的理由一个比一个荒谬，杀人的方法也会更加不可理喻。”

左森的咙隐隐梗住。

末了，他微微一笑。

“昨天晚上两，你在什么地方？”

那是典型的，注视情人时的目光。

“毒品是瘾君的诱饵，是节者的诱饵，他这么也许是在嘲讽人类的原始本，嘲讽我们化了千万年也无法控制自己像鱼一样上钩。”

青年脸上的笑容消敛。

“你既已下定决心，却又希望在我这里得到回答，你明知我不会给你”青年伸长了，目光微微上挑，似笑非笑般停留在那人底，映着播放里轻佻语句，像是嘲讽。

“我没这么说。”

没有回答，左森没有表示同意或是否认，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说：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谨慎而节制的人，他的谋杀仅止于满足自己的望，除此之外他不肯留下更多的彰显存在的证明。可是也许他变了，也许他不满足自己的谋杀哲学一直是一个不可破解的隐喻，他开始留给我们指纹，用嘲讽而疯狂的方式杀人。他又挑选了拳王作为他认为最骄傲的猎，用最原始的方式将他砸死，他玩起危险的控制游戏，享受征服控制的快。在他没有意识到的地方里他正在发生改变，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谨慎节制的人。”

“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照自己的望行事，特别当他全的望只有杀戮时，他的能力从某程度上来说，使他比所有人都化了那么一。那可是跨越的一，人和大猩猩的基因差距也只差了那么0.01。”

“因为我和你分开的几个小时后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你现在怀疑我，警探先生？”

他拿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