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认识吗？”听不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纪律拉开椅，坐了下去。

“我认罪。”彬微微一笑，右手摸上左手腕上的金手表，“我承认我杀了简为源。”

“纪队，找到一个有用的行车记录仪了，上面刚好拍到案发后彬推着一个行李箱往小区外走。”

夏霁温和地说：“这是刚才有人匿名送过来的，上面的血迹、指纹等都还在检测中，但我想，没有意外，这血迹是死者简为源的，而这些所有东西上面，恐怕都能检测你的指纹。”

“考虑代一下犯罪过程吗，医生？”夏霁朝他笑了笑，只是笑意丝毫不达底。

彬慢条斯理地把照片一张一张整理好，推回给纪律，说：“匿名送来？两位警官，这真不是你们违法闯我的诊所拿来的？”

纪律没有任何废话，“啪”的一下就把几张照片扔到了彬面前。

“有理。”夏霁赞同，“那

彬似是无奈地一耸肩，语气十分平静：“不然呢？等你们检验DNA和指纹？早承认和晚承认，有区别吗？”

彬看到最上方的那张黑行李箱的照片时，就倏地猛缩了一下瞳孔。他着金手表的那只手，住了照片一角，看向下一张。下一张黑行李箱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遗。

得好。因为他父亲当年在大卖鞋厂工作的关系，彬放学后经常去大卖鞋厂，等他父亲下班再一起回家。这一来二往，就认识了当年大卖鞋厂老板的弟弟李盛。有个当年在大卖鞋厂工的人反应，当年彬写完作业后，经常会与李盛一起下军棋。”

---

夏霁了然：“走吧，咱们一起去会会那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凶手。”

纪律一一接完这些汇报调查走访展的电话后，与夏霁对视一。

然而他仍旧维持着审讯室时的姿势，背脊笔直，双手握于桌上，面平静，只是闭上了，仿佛在闭目养神。

第26章

“纪队，联系上彬的生母了。她说当年她和罗离婚，是因为她发现罗是个同恋，有个喜的男人……质问之下她才知原来罗娶她只是因为违抗不了父母之命，传宗接代……”

纪律冷着脸坐着——许多时候，都是他扮演冷面阎罗的角，而由夏霁负责问话。

夏霁同他一般微微一笑：“这就承认了？”

夏霁坐在他旁边，贴心地把照片往彬的方向移了移，说：“仔细看看。”

“我们倒是也想就这么闯你的诊所呢。”夏霁说，“这匿名人平白无故抢了我们的功劳，等我们查到了是谁，肯定得好好教育一番。”

再下一张，是一把带血的菜刀的特写。再下一张，一块摊开的布……彬一张一张地看过去，他已经从最初乍看到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看到最后，他的嘴角甚至往上扬了扬。

“纪队……”

看完后，他抬起，看向了纪律和夏霁。

——这是承认了这些是他的东西。

彬被带审讯室，已经有好几个小时。

听到开门的动静，彬睁开了，对着来的纪律和夏霁笑了笑。

“纪队，双景路上一个茶店的店员反应2月4日傍晚540分左右，她看到彬推着一个黑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