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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2/2)

肖余庆满拟要与那胖一番,不想旁这少年小小年纪,竟如此于医理,不止熟知药,便连君臣佐使亦能清清楚楚讲解来,目中不由赞许之,连连,问:「你叫甚么名字?可是和新收的徒儿?」

谢霖方才站在一旁,于这老者下笔之时看得一清二楚,待那一味味药材写来,便知此人必是一位杏林手,不免心中敬重,言辞间更是十分恭敬,回:「小的谢霖,乃是这济世堂的伙计,蒙肖大夫青,得以跟在边学医,只是尚未得允列门墙,故此不敢妄称师徒。」

那胖是奔着肖和的名过来求诊的,孰知临到跟前却是换了个从未见过的郎中,也不知这老者是谁,医术如何,便不大乐意接那方,只问:「敢问您老日常在哪儿行医,这济世堂我也来了十几年,怎的从没见过您?要不等肖大夫回来,看看这方,若是对症,我再拿去抓药,也省得白我药钱不是?」

那胖识得谢霖是肖和带在边的药童,便同半个徒弟般,听他这样一番讲解,方才信了,连连谢,接过方去了柜上抓药。

肖余庆仔细瞧了瞧,顺势便将三手指搭上了那胖左腕,着颔下一缕长髯沉片刻,方松了手,拾起笔墨书就一,递了过去,:「无甚大碍,吃上七日也便好了。」

肖余庆上下打量一番,见谢霖穿着确是自家伙计装束,只这份言谈举止,却绝无市井之气,倒可称得上

肖余庆自当上掌院,这些年来便多只为帝后二人诊脉,连勋贵之家亦是难得请动,今日心血来在自家药堂了一手,竟碰到个不识货的当面质疑,不禁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正要表明份,却见侧侍立的少年从中接过那方:「这位大爷,您上起的乃是疹,这疹多发面、四肢,其形一如铜钱,若不及时医治,便蔓得全都是。这等病原是血虚蕴所致,这方中所列地黄、茜草、蛇蜕、甘草等,正是清血解毒之药,只是您除了疹之外,又有面赤鼻齄之症,是以又加了防风、蝉蜕、土茯苓等,祛风止,再佐以白芷,排脓生肌。这方极是对症的,您只放心抓药便是。只是这位大爷,您内蕴,所得之症又发于表,饮上须得忌,不宜膏粱厚味,油腥、甜腻之为妙,鱼虾、等发更是碰都碰不得,不止服药之时如此,便是病去之后,日常所亦以清淡为好。」

「原只这两只胳膊上长了些,先前只当是桃癣,想着过几日也便好了,谁知不止没好,这几日,便连上也起了一大片。」

那胖便起左袖,伸一只白白的胳膊,只见上面生了十数枚铜钱大小的红疹,有些已被抓破,正泛着血丝,又有的已结了痂,一瞧去,令人作呕。

第十一章

肖余庆观了观此人面,问:「阁下上哪儿不舒坦?」

那胖见肖大夫走了,换了个老者坐在桌后,虽不知此人是作甚的,但见说话和气,便只当闲聊,回:「这些日也不知怎的,上起了一片疹得很,稍抓一抓便破了,只是抓血来也解不得,着实难受。」

肖余庆又问:「疹生在哪儿,生得多大,甚么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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