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样就算对你‘很好’了？”

但是梓曼卿说和别人睡觉是为了“表达谢”和“创造良好的工作氛围”。

“因为，就是觉得你蛮好的。因为你对我这小透明下属都很好……”陆斐然的脸红起来。

“我生病的时候，你关心我了……”这个时候，陆斐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避开神接。

“嗯。”

可也是同一个梓曼卿，曾经温柔地拥抱她、用力地她；在她伤心的时候给她靠肩膀；听她讲以前那些不堪的经历，也没有嫌弃她，而是依然让她睡在边……

“嗯。还有我哭的时候，你安过我。所以现在你这么难过，我也想安你……”

“但是我也看了你的电视剧，可能你在拍的时候是被导演说过表情不够，但最后的效果，我觉得你的表情好的——我是客观上觉得你的表情真的多变的。

话，冷不丁被这句打断。她轻轻地问：“都是真的？”

“我怎么可能觉得你恶心？”陆斐然低盯着梓曼卿，说。

“嗯。我演戏确实经常被批面脸；我也会通过和别人上床得到工作机会；我的脸，全都是整的。整张脸，都是整容整的。”梓曼卿说话的声音，冷得像不在说她自己的事情。

所以现在陆斐然相信，她真的是为了表达谢，虽然方法很有问题。

“我觉得你很好。”陆斐然毫不避讳她的神，认真地说。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在心里想过，梓曼卿这个人，和“级女”没区别。

本来站在沙发边的她，一下倒在了梓曼卿上，两条叉开，直接坐到梓曼卿的上。

“那就也不算骗人。而且你们这娱乐圈，好看就是工作的一分，肯定大多数人都过整容。不是什么大事。”

陆斐然被突如其来的自白吓了一，再想想替班这个工作以来，确实发现过梓曼卿的一些事情……

“你怎么这么好骗？要当心，不要被人骗了。”

“是吗？”梓曼卿轻轻笑了笑：“所以你知我从里到外整张脸都是假的，也不会觉得我恶心吗？”

坐在沙发上的梓曼卿抬起，看她。

梓曼卿转了转睛：“应该没有。”

“我不知，如果我能任何事，让你觉好……”

“你想怎么安我？”

觉得“假”。陆斐然第一天接替工作，在梓曼卿的客厅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得像“假”的幻象。

她居然倒也没害怕。

“为什么？”梓曼卿的脸上扬起一个疲惫的笑容。

梓曼卿什么都没说。

“任何事呀？”

她贴着梓曼卿脖上的肤，闻着梓曼卿上那让她着迷的味，鼓起勇气：

更何况，连自己这无权无势的代班小助理，梓曼卿都在自己的请求下，和自己……

“嗯？”

而且梓曼卿每次和别人睡，都会说清楚，也不算欺骗情。

“至于整容的事情，你有特别宣传过，你是‘天然人’吗？”

而双分开的那里，正中间，觉到了，正对着梓曼卿有些起来的那个位。

陆斐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梓曼卿伸的双手一下拉了过去。

“陆斐然。”

“啊？”

后来因为梓曼卿工作的时候总对外人谦逊地笑，却私底下对自己板着张脸，也让陆斐然觉得“假”。

“我不知为什么你为了‘表达谢’，就可以同意和别人发生关系。

记得第一次发现梓曼卿和别人睡，睡的对象是个编剧。实际上据这段时间以来在娱乐圈工作的经验，编剧算是比较没权力的，不像制片人、导演之类，不太可能决定梓曼卿的工作。

“那如果现在我和你，你会觉好吗？”

“是吗？我怎么对你很好了？”梓曼卿的神突然过来。

陆斐然犹豫了两秒，吻上了梓曼卿刚刚有泪过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