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陆斐然不知这回应算什么，有想歉。

“哦。不过文化中心，工作比较稳定嘛。”

“不过你真的是，这么用力过猛什么？朋友，不就是相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是朋友的吗？还问这问题。”

不过服务员却过来说，刚刚提前离席的那位女士，已经把账付清了。

陆斐然难以理解，这么几年没见，怎么好朋友变得比以前更疑神疑鬼，而且还恶意妄加揣测？

“谁叫你以前那么重轻友。”

“你不要这样说，她看起来人好的。”

“啊……你工作辛苦了。不过能组织文化讲座，还能老师，教别人，有意义的。”

“嗯，谢谢！你现在在语言文化中心工作啊，真的很好。我一直觉得那个机构很厉害。”

林曜学人真是太好了，陆斐然心。虽然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不能把自己那份转过去，有不好意思，但是学这次请她吃饭，让她暂时不用那么多钱，真的很谢。下次听讲座遇到，她一定要回礼。

“所以，我现在服务的这个明星，需要你这边介绍可靠的老师，来教她外语。”学走后，陆斐然向施梁娴说明了来意。

接下去施梁娴聊了最近版的一本俄语文学书籍，陆斐然听得津津有味，再次慨起自己想念这位朋友的很多品质。

“你说这学为什么要先付钱，她是不是觉得我没她有钱，付不起？还是我刚才表现得不够好，她觉得我不请她吃饭？”

于是陆斐然终于笑逐颜开。

原来问这个问题，算“用力过猛”吗？

“对不起。”

这下陆斐然有些懵了，虽然她不够了解林曜学，可是这么说她过分了。

陆斐然以前就了解施梁娴的格，容易多想。其实陆斐然自己也很多想，只是没想到这么小的事情，施梁娴都这么在意。

林曜笑笑：“那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她站起，拿好东西，又和施梁娴打了个招呼，称她“施小”，再和陆斐然别，称“学妹”，然后轻快地走了包厢。

--

“那你也不知情况，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嘛。今天就当她好心请我们吃饭了，你别多想，搞得你自己也不开心。”

不过刚才陆斐然看见了，学说起她“人”的时候，脸上有不好意思的羞，但是止不住幸福的容光焕发。

没想到学不但结婚了，居然还生了小孩。陆斐然脑里又过了一遍，像林曜“这人”，都能结婚生小孩啊……

“我就是觉她蛮好的。而且她也好厉害，现在已经是大学老师了。”

”

“这学可能嫁了有钱人，有优越，炫耀她有钱吧。”

“我当然还把你当朋友啊。”施梁娴随即又说。

“是啊。应该就是很简单的理由。”

“怎么了？”

“我觉得学应该不会这么想。可能因为她菜的时候多了很贵的生鱼片，她不好意思AA，就直接付掉了。或者因为我们是她学妹，她作为学，单纯想请我们吃饭。”

“有什么好的。这工作烦死了。忙得不得了。领导烦，事又多。我又要组织讲座，要负责接待人，又要教学生。我们中心现在开设各个语教学工作。我跟你讲，那些学生，蠢得要死。有的人这么蠢，不知怎么考上大学的。”

看到尊敬的学过得幸福，陆斐然由衷为她兴。

到了结账的时候，陆斐然很是心疼自己的钱包。虽然已经还清欠债，但毕竟没什么积蓄，突然来这么档的饭店吃饭，一下去不少。

“有什么意义，钱那么少。”

“大学老师有什么厉害的？赚的钱也不多，而且说不定她是靠她老婆关系，才能大学的。”

陆斐然想，这个工资其实比她以前的工作多了，现在自己工作时长多很多的助理，才接近这个数字。不过施梁娴家里比较有钱，她觉得工资太少，也可以理解。

“你又不认识她，你怎么知？”

“也就稳定这一个好了，每个月才XX块。”施梁娴说了工资。

“好，我会找比较靠谱的人。至于俄语的分，我可以自己教她。”

等到午餐结束的时候，陆斐然鼓起勇气：“施梁娴，我很后悔以前没有多联系你，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可能有疏远了。可是我还是想和你朋友，可以吗？”

能让过去曾经那样的林曜学如此自然地展笑颜，就算她的对象是个“俗人”，也无所谓了吧。

本来她还想多说两句，但考虑到和对方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友谊，就没再开。

她正这么想着，打算和施梁娴走包厢，却见对方眉锁。

“嗯……”

“嗯，虽然你觉得工资不多，但是很稳定。而且这个文化中心很难。我那时候有很多同学想去都没成功，现在听说还要博士学历，那你能找到这个工作，已经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