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此，自然是实现他的诺言。

听到顾炎的询问，莫无邪的面上显一丝复杂之，开解释：“这是我南疆的血祭之术，他要将小生作为祭品，找他想找的那人。”

莫无邪并未因为只来了顾炎一人而有所抱怨，他痴痴地看着祭台之上被绑缚着的那人，拳被自己攥得几乎了淤血。

与此同时，不远的一屋之上，两影蛰伏在其上，静静地等待着即将现的最佳时机。

萧墨因为需要安抚噬影因此未能随他一同过来，北冥天一则因为陪着萧墨，另一则则是不屑于跟过来，因此前来此的只有他与莫无邪二人罢了。

他默默地转过去，不再看向莫无情，手掌握上刀柄，护卫着后他的王。

那十米之的祭台之前定定地站立了片刻，莫无情忽然转过看向后跟着的无心。

若是可以，他宁愿当真有人阻止这场血祭。

纵使他的王是为了另外一个男，纵使他的王会再次折损十年的寿数。

越是接近祭台，莫无情的步越是沉稳，脚步声也越来越显它特有的节奏。

但谁也不知，他的内心是否也与他此时镇定的外表表现的那样，同样安宁平静。

一级一级地踏上，每一步都踏在无心的心中，让他面上狰狞的黒蝎蒙上了一层不应该有的凄凉。

顾炎心下好奇，却也不再询问，面上的玩味之尽皆褪去，逐渐浮上一层沉重。

前几日让莫无邪在他与阿影内下了双生之蛊同生蛊，他以一件事许诺。

“你只去救下小生，我会拼死拦下莫无情，我或许其他方面并不如他，但论起蛊术，自然不会负了这蛊王之名。”

虽说这莫无情内力虽不如他，但怕便怕在这南疆奇诡的蛊术还有其它。

盯了他许久，终于开：“守在此，若有来人，杀无赦。”

他一人虽然能够在南疆王来去自如，但若是再带上莫无邪与赫连华笙二人却并非是一件简单之事。

“他手掌之中第一滴血

“无心谨遵王令，无心不死，无人可。”无心了侧的拳，终于俯下，右手捂在前，在莫无情的脚面轻轻一吻，行了南疆最重的礼仪。

“你让我来救的便是他？看着倒是有些面熟。”顾炎远远地看着那十米之的祭台，摸了摸下，回忆着那祭台之上被绑缚着的那人的份。

顾炎这才恍然大悟，而后略微抬了抬下颚，指了指祭台之上的莫无情，好奇地问：“他这是在什么？”

莫无情从袖中掏一串血红的玛瑙珠，将他贴放在脸上片刻，中显一份柔情，半饷，终于抬步走上了祭台。

“他是赫连华笙，在武林盟战大会之时第十盘龙上的那人，也是……我心中挚。”

北风呼啸，散了他的发丝，覆盖了他纯的眸与那只黒蝎。

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次效忠，同样的一个大礼，却是不同的情境，不同的心情。

“王……”望着莫无情的背影，无心的万语千言被哽在了中，只余下这淡淡的一个字被风声掩盖。

但是他不能，因为前面这人，是他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