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燕在一边溜：“小二我跟你说，这个烟绝对是有档次的人才能的，我平时跟人打麻将也烟，但只能七块钱一盒的，你大哥舍不得给我这个，他自己也不，平时在兜里揣一盒，看到县里的领导了才拿来，这也就是你，咱爹都没孝敬过这烟，你这个完了，烟赶扔了，再来一颗，大嫂给你上，要咱就得一次过瘾了。”

他大娘张慧燕极尽谄媚，不停地夸他：“小霭真是太能了，这炒的，比我炒的都好吃，比你霆哥都，他在家里别说帮我饭，油瓶倒了都不知扶起来。”

张慧燕笑着说：“小霭聪明，肯定能学好的。”她给柯暮霭夹了一大块，“以后你哥结婚时候，就聘你去掌勺，让他给你封个红包，少于二百块钱，我就先不答应他！”

柯永利喝了酒，满脸的横都涨红起来：“别提了，这小王八犊就随他那破鞋妈，能整个饭熬个汤，就这么能耐，将来再息，多个厨师，能跟我大侄儿比么？迅霆那是什么的？全乡考试第一名！那是清华大学的苗！将来科学家，专门研究糖衣炮弹！”

柯永胜“谦虚”地说：“也就是在乡里还行，这回到了县中学，今年期末考试，全年级第十五，不过那孩有志气，自己知努力，跟我说今年过年不要新衣服，鞭策自己，下次要考前三呢。你也别总说小霭，能菜那也是手艺啊，县里饭店的那些厨师一个月六七百块呢。”

柯永胜从旁附和：“可不是，连县长都这个呢，那些大老板，企业家也都这个，零买十二块钱一盒，你想想，是给一般人的么？”

“这么多？”柯永利有些惊讶，然后转过跟柯暮霭说，“听着你大爷说么？以后好好学饭，当个厨师，挣了钱孝敬你爸。”

柯暮霭在心里犯恶心，表面上却是乖巧地，给这个倒酒，给那个夹菜，其乐。

本来借钱的事方才就已经谈好了，柯永利已经答应把十万块钱借去，所以在酒桌上也不必再说，只天南海北地闲唠，大多时候都是柯永胜在说他的见闻：“我上次跟一个老板去省城的大酒店，那

柯暮霭先把东西拿给柯永利看，表示自己并没有昧钱或者偷吃，然后再拿到外屋，先去外面的柴禾垛拽两捆苞米杆来，生火添油，把豆腐上自家的尖椒炒一盘，再用大葱炒一盘，然后生米装一盘，香切片装一盘，不大功夫，四个菜就全完备，笑着脸送里屋，回来刷锅烧，把柯永利的酒壶拿过来放在里面酒。

第003章氓

虽然他这时候只有八岁，但在家里饭已经有两三年了，他爸常常把他妈打回娘家甚至住院，然后自己去到别人家蹭饭，家里就只有他自己饭。

回到家里，柯永利还在里屋吞云吐雾，着柯永胜给他买的红塔山，一边一边夸烟好：“城里的有钱人就都这个吧？我着只是香，没有我那老旱有劲，这个味儿倒是真不错。”

让这些欺负过自己的人渣付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