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将苏杉的论文打包，发送给了大卫，等了一会，想想又到客厅，找手机拨了过去：“大卫，我刚给你发了一篇论文。”

想了一会，他直接打向国内苏杉的手机。手机关机。他转向打给自己带的第一个博士，现在亦在x大任教的老师。

挂了电话，连青突然好起来的心情让他又心无旁骛地工作了两小时。中饭是保镖送来的，都是他吃的菜，忙着工作的男人只匆匆扫了两，又埋到论文的海洋之中。直到晚上九，连青才关掉电脑去洗了澡。之后，他披着浴袍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查阅电邮件。

“sushan”的名字在一堆文字中一闪而过。说不清什么心理，连青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打开了那个文档。

“没错，也许我们可以让韦伯看看。”

“论文你应该会兴趣的，和你的研究有所重合，但和我们之前探讨过的路线完全不同。”

连青心一，视线锁在屏幕上那几个字上。因为缘故，他已经停开了小半个月的例会了。也因此，明明是他的学生，他居然是最晚知这个异状的。

而话题的中心，正是他的学生——苏杉。

“我的学生写的。很，不是吗？”

“？……没什么大问题。等我两天，我很快回去。”

对于连大教授的突然袭击，对方诚惶诚恐地汇报了最近的研究展。两人一问一答半讨论了小半个小时，连青才终于在挂断状似随意的问了句：“最近苏杉那边展怎么样了？”

他拿着手机在落地窗前徘徊，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嘴角笑容越来越大：“我赞同你的观。”

微信消息不时闪提示，国内课题组的老师们正火朝天地讨论着最近的社会问题。难有闲暇，又是他兴趣的话题，连青往回翻阅，将每一个链接都开看了。十几分钟后，等他回到聊天页面时，群里又在讨论另外的事情了。

和第一篇他手把手教导的不同，这一篇是他到国后苏杉自己写的。有很多他之前已经的问题，他又犯了。连青拧起眉，删掉一行行文字，又重新输他关心的问题。

当然不是没有错误，但瑕不掩瑜，理论扎实、设计巧妙、论证严谨，这个曾经让他疼的学生，又一次带给了他惊喜。

心念及此，连青更觉恼怒。他着键盘给苏杉发了封邮件，又连发几条措辞严厉的短信，方觉情绪有

息了一会，连青将留存的三明治拿回书房，一边啃咬，一边抬在电脑屏幕上搜寻另一个目标。

“我知了。”连青结束通话，脸非常难看。就算他们两稀里糊涂的了床单，但本质上，苏杉还是他的学生，他也还是他的导师。而从来没有学生敢这样，招呼不打一声，在非假期时间，失踪半个多月。

起因是某个老师想要苏杉帮忙支援一个调查，却怎么都联系不上人，问了问同班的学生，没人最近见过他。一个经常在实验室早晚归的勤奋学生莫名其妙没了踪影，群里有些人已经开始猜测是否是苏杉家里了变故。

略地改完了序言，到了实验设计分，论文的心章节，连青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这次一字未动。

“……不太清楚。他请了假，说有事，一直也没联系上。我以为他给您说了。”对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