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奢望再见到那人一次驾云而来吧。

为人知一斟难求。”

“啧。”袈裟还是让婢女撤了檀香的香炉。

“唔……”长乐眨了眨，过了几秒后了，“不错。”

袈裟：等，等一下，刚刚不是问几“盅”

完，完了，他意外觉得……有可怎么办。

长乐默默盯着他，听见这句话，有疑惑地歪了歪。

“你……就喝完了？”袈裟有些懵，虽然说他其实是这倾城楼的幕后老板吧，但是这青云酿的的确确是珍品，后劲又重，他也是不常拿来招待人的。

“没什么。”发现自己脱而的词有教坏人的嫌疑，袈裟的目光游弋一下，转回来时就发现长乐已经喝完了那整整一瓶青云酿。瓶是透明的，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的青见了底。

“谁说我没喝？”袈裟扬了扬自己手中的葫芦，“我这不是一直在喝酒吗？”

袈裟：……啊，好想。

空气中的檀香度迅速下降，长乐呼了气，就听见对面男的声音：“真是不懂情趣……”

“梦娘，青云酿还有吗？”袈裟边问边拼命给梦娘使。

“情趣？”

“梦娘？！”袈裟错愕地看着突然倒戈的梦娘。

袈裟摇了摇：“这檀香不是很好闻吗？”

“有……有的。”

袈裟：…………

“还要。”

才发一个音，原本温顺看着她的青年略微失落的垂下，像是一只委委屈屈的小动，一下掐住了梦娘的咙。

“不知啊，”袈裟打着哈哈，提起这个话题的是他，扯开话题的也是他，“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都不喝？”

袈裟懵地看着自己小师弟把喝光的酒盅往自己这边一推，然后静静张着琥珀的眸看着自己，脸上写满了“还要”“好喝”“还想喝”的渴望。

梦娘一都没搭理她真正的老板，柔的脸上透一温和，轻声细语问神变得亮晶晶的青年：“要一盅还是两盅？”

袈裟：……这个世界变得太快，梦娘你往常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太了。”

袈裟觉得长乐这个举动莫名，梦娘却理解地：“十瓶是吧，等下就送过来。”

梦娘看懂了：“没……”

不过小师弟一看就不常喝酒，还是别喝太多了。

想是这样想，可是面对安安静静瞅着他的青年，袈裟别开视线，低咳两声，怎么的都说不不行两字。只好低声说：“不是我不给你喝，是没有了。”

长乐低，看见只有自己面前的一小盅，袈裟那边净净，婢女什么都没上，甚至一开始就没有问，显然是早就知这位爷不需要其他的酒。

“你不也没喝吗？”

长乐中划过一丝迷茫，低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然后把两只手都抬了起来，像个举手投降的小松鼠。

“那么……”长乐闻着比酒香更为郁的檀香，略微不适地吐了气，“这酒原本的名字义，究竟是什么？”

忍住内心的冲动，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十分有说服力，袈裟还叫来了掌控着酒的梦娘。

长乐抬起酒杯，靠近边，只是清冽的酒香终是抵不过檀香，他忍不住说：“能不能不檀香？”

袈裟微微一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