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郑北林又笑了笑。

郑北林继续：“酒品也不好，喝多了就打人。第一次我就想去算账，我爸妈说先忍忍，第二次……他躲回郑北夕公婆那里，两个老人护儿，我冲他们家把人揪来揍了一顿。”

联想郑北夕吃饭时候说的话，又有些同情。

阮捷，又笑：“一定很可。”

猛然回神，阮捷笑着打哈哈：“我在想如果是我，找了这么个男人，原不原谅。”

郑北林：“我外甥，刚五岁。”

其实阮捷满都是桃心。

郑北林笑了：“你还怕被女人揍？”

阮捷心说这故事真是哪都能听到。

打住。

忽然没下音了，阮捷等了几分钟，着接话：“乔锐……就是北夕的小孩？”

郑北林也笑，却：“太熊了，脾气像他爸。”

阮捷：“……”

恰好等红灯，四目相接，几秒后，郑北林笑了一下，又重新看路。

阮捷一直在想郑北夕最后说的那句话，联系到郑北林表里不一的行径，觉得这个人没准真的有寂寞。

忽然问他。

自上车，分扬镳。

郑北林却主动说了下去：“我这夫……习不太好，赚了小钱，赌。”

阮捷听得目瞪呆，总算明白饭桌上那句记账的寒意——并不是玩笑。

不知过了多久，郑北林叫了他一声。

“你没见过郑北夕吧？”

郑北林：“只要不沾酒，对郑北夕好得没话说。后来跪下认错，郑北夕心了，也顾及到乔锐还小。现在还行，酒不沾了，偶尔小赌。不过郑北夕还是不喜他们家。”

阮捷，意识到他看不见，又：“只见过你。”

笑吧笑吧，你开心就好。

郑北林面无表情，阮捷却在心里佩服得五投地，想象郑北林当时的样，帅到银河系里了。更重要的是——郑北林不是文弱书生，也没枉费这么好的材，居然也能打架。

阮捷恨不能咬，指尖在衣角上狠狠一绞，面上还是笑：“不不，女人。”

阮捷暗自耸肩，安静了几分钟，嘴又闲不住了。

他甩了甩，为自己的神展开默默蜡。

阮捷猜不是褒义还是贬义，一时不知怎么接。

他想静静。

郑北林一雾。

看得神了，没控制好目光，被郑北林抓了个正着。

郑北林：“男人？”

阮捷忍不住想如果郑北林也酒品不好，喝醉了就揍他——虽然他也有两下，胜负说不准，但打人毕竟是打人——郑北林也平时也对他很好，醒了以后跪下认错……

没机会给人饭，所以听到一句表扬，就恨不能每天把那菜送到对方嘴边。没人对他说甜言语，所以房间里贴满海报，自我陶醉。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小孩，于是把他这个年龄差距大的房客当小孩一样照顾，显得自己更加成熟。

车又开了一段，似乎是好奇平常八卦心旺盛的人居然没有捧场，郑北林扭，就看见阮捷半张嘴望着他神。

“酒品的确是件大事，以前瑶瑶就说过男人喝酒的问题。天朝这人情世故吧，总得来一杯，不喝还真办不了事，但不能贪杯。她还想了

阮捷：“我不原谅！”

郑北林继续开车，嘴角还是难掩笑意，阮捷知自己又给他带来一个笑料了。

觉郑北林的视线，阮捷忙拍手，又觉得不对，忙收敛表情，小心翼翼：“没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