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恒陪着叫来的兄弟走了，阮捷要等人，他们留下来陪他。

周汇凑近阮捷，低声：“这片结局是警察挂了。”

有在酒吧唱歌被当场抓获的前科，阮捷现在心虚得要命。一次这么希望郑北林不要现，就算是由他爸妈来领人，心里也不会这么抵。

他想和解，但人家不依不饶了。

女人决不承认，当着他们的面给什么哥拨电话，那架势是要搬救兵了。祝恒也是野惯了的，哪里肯落下风，当着对方的面也摸手机给学校里几位熟人拨了电话。阮捷开始疼，一边反对小题大，又不兴陆之瑶受委屈。

短发女人摸手机看一时间，对祝恒：“让你的人快，好歹我也是个服务行业的，半个小时后我还要赶下一个场，等十五分钟我就走，你们要是不了，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汇又凑近阮捷：“我还是觉得造孽。那来卖而且自己也承认了，还偏不让别人说？这算个什么事？”

片警又回：“哥们，再聊聊？”

接近凌晨，阮捷和陆之瑶、周汇三人坐在派所值班室里，每人捧一杯茶，陪着两位年轻片警看一旧得可以的香港警匪片。

服务员在一旁劝女人的朋友，有人发现事态严重了，也不再看戏，人散了一半。

阮捷：“……”

陆之瑶没能补刀。

他们能有这个待遇，多亏了一个钟前的一通电话。李和安来的电话。

短发女人：“你们这是诽谤！我还能告你们！”

周汇负责安抚她，阮捷和祝恒开始和对方协商。

阮捷：“……”

电影结束，周汇困极，阮捷让他先走了。

这起斗殴事件主要责任在小那边，录像上是他们先动的拳。但阮捷他们也不轻松，虽然没构成重伤，他们毕竟揍伤了人，而事情起因，所谓的烟烙坏衣服，没有证据，对方抵死不认，也就成了空话。要不是李和安那通电话，现在也说不准是什么情况。

不会让自己吃亏。

祝恒扯了扯他，：“秀才遇上兵，别跟这土鳖扯淡了。不歉就一起等吧，人到了再看怎么解决。”

因为他们那位男同伙已经一拳朝周汇脸上砸了过去，周汇没料到这一，生生吃了一拳，一火窜上来，一脸飙几句国骂，举起拳揍了回去。短发女人的救兵大概刚刚到场，一群人冲上去围殴周汇，祝恒和阮捷本想拉架，见状也是各自一声臭骂，冲上去加混战。

片警意味长地笑笑，继续看电视。

“今天这事，要么现在就散了，要么咱们一起等人过来。赔钱歉都不可能，说我烙她了，拿证据来。”

至少要对方个歉才行。

阮捷：“您还真不打算承认了？”

片警继续看电视，阮捷暗自挪了挪，离周汇远了些。

阮捷和祝恒同时哑无言。

倒是和他们离得稍远些的周汇对陆之瑶一瞪：“现在来卖都这么吊啊……”

郑北林际圈似乎

坐在最前那位片警回：“我听见了。”

时针偏离数字十二，郑北林和李和安姗姗来迟，边还跟了个穿蓝运动装的大男人。要说男人——其实看起来比郑北林他们年轻很多，估计就是和阮捷他们差不多的年纪。

李和安背后自然有个郑北林。

周汇呵呵笑：“所以这是要歌颂警察叔叔的大无畏神，为人民服务死而后已。”

周汇在自己嘴上画了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