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肃行也不劝着,“各人有各人的命,我们尽到情分就行了。媛心啊
杭豫左看着她心绪烦的模样,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
:“其实公主不必着急,府衙的人向来秉公办事,若无确实的证据,绝不可能冤枉好人。所以,在下以为公主要
的是以您的名义,谢绝所有的访客,不要让任何人接
到周驸
,另外在旁伺候的也都要是信得过的人。这减少往来,便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和别人无端的猜测联想。”
“……你居然会答应?”她可不相信杭豫左不知上回在
里,是她推了他,以及那些难听的明嘲暗讽,谁受得了?
“是的。”杭豫左,“另外公主可细心照顾驸
,并且告诉他现下时局不稳,人人自危,没有人上门来探望,甚至连差人递上几句话都不敢。只要周驸
是清白的,剩下的事
给府衙的人就行了。皇太叔向来欣赏才
学士,听闻从前和周驸
的
情不浅,自然也不会让人无缘无故的愿望了驸
,必定会从中协助的。”
“公主无心之举,让皇太叔与我的关系拉的更为亲密了。”
“都说了,可是公主不大相信在下。”杭豫左毫不掩饰。
以圣上看重皇太叔的情形来看,谋害皇叔可不是小罪,她不觉得若是摘不清楚能够免于一死。她得从杭豫左的中获知更多的消息。
这时,去换衣服的颛孙肃行终于回来了,一门就愣了一下,“豫左,你都对公主说了?”
晋淑公主很疼。
杭豫左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晋淑公主转过,在他对面坐下,“所以呢?!”
杭豫左再次,“为了报答公主为我与皇太叔制造的机会。”
“这样就行了?”晋淑公主不敢置信。
“笑话,皇叔是我亲叔叔,我怎可能谋害他?图什么呢?!”
“是。”
晋淑公主撇了撇嘴,对于谢绝访客没有多想其中有什么不一样,不客气的问:“这事是皇叔嘱托你和我说的?”
不起浪,公主若不相信大可以到府衙去问一问。”
杭豫左扬了扬眉角,表示自己也不知。
晋淑公主不由地胡猜测起来,“难
有人看不过皇叔霸占着皇储的位置,于是……顺便把事情嫁祸给我?会是谁,会是谁呢……”
妹们的脸一一从脑海中闪过,可她就是找不到丝毫
绪。
“为什么?”
“哦,”杭豫左神淡淡的,“有个词叫‘事不宜迟’,皇太叔和在下的好意已经说清楚了,公主若是因为怀疑而延误了时机,到时候可别怪罪我们没有提醒。”
“……”晋淑公主觉得待在皇叔边的人大概脑
都有些问题,“你说的这些容我再考虑考虑。”还是三思而后行比较好,谁知
皇太叔和他的
夫在打什么坏主意。
“什,什么?”
“皇太叔觉得自己说话不够简洁明了、条理清晰。”
“所以——如果周驸涉嫌谋害皇太叔,公主能脱得了
系吗?”杭豫左慢条斯理的喝
茶,这副温吞而冰冷的模样让晋淑公主恨不得
起来揍他一拳,可是这时候她必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