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池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声音，貌似李野渡告诉过他，自己正在练习法术，等下才能陪他玩云云。那时候的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对李野渡所说的“练习”大概也是好奇的吧。

荣辛投给他一个激的神，拉着阿骊在木椅上坐下，“你的跟他们都没法比，让清宁跟着去，总共也没几分钟的路程，有什么动静上就知了。”

两个人拾级而上，很快就看见了一掩映在荫之间的灰白砖墙。再往前走，渐渐了砖墙后面层层叠叠的一片屋檐。秦墨池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李野渡所说的观规模竟然这么大。

“长明观。”李野渡说：“晚唐时曾有位皇族避世隐修，在这里建起了观。后来陆陆续续翻修了几次，渐渐有了如今的规模。”他指了指离他们最近的一扇门，“这里去，就是我师父带着我们居住的八坤院。”

李野渡笑了笑，“走吧。”

阿骊一副不放心的样，又补充说：“要不让小师伯跟我们一起去，荣辛大人留下来照顾你。”

“这些石都是刚学法术的时候，师父打发我们师兄弟几个练习用的，”李野渡指指石板边缘的坑坑洼洼，“比较的痕迹是师兄们以前留下来的，浅的是我留下来的。一开始是树，后来才是石块。”

李野渡也觉得好笑，抬手搭住秦墨池的肩膀，推着他走了小院。

李野渡笑了笑，“你想的也差不多。我师父其实也不算是长明观的人，他只是在观里挂了个名，一直寄住在这里罢了。长明观的士们有事一般也不会找他。观的正门朝着景区的方向，也不算很远，偶尔会有游客走到这边来，不过都只是在观的前院参观一下，上上香什么的，再往里就不对外人开放了。”停顿了一下，李野渡轻声说：“这里是真正修行的地方。并不是随便开放给游客的旅游景。他们对外自称长明派。”

顺着竹林间的小路往山上走，凉悠悠的气扑面而来，带着竹林间特有的清新的味，令人心旷神怡。秦墨池转过，从这里刚好能看见小院的一角。前所见和曾在李野渡记忆中所见的画面重合起来，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生动。好像年幼时所经历的一切，都在记忆里变得鲜活了起来。

秦墨池，“……”

走竹林，地势开始变得陡峭起来，不过上山的路反而比之前的山路要平整得多，很多地方还铺上了不大平整的石板——有了这几块石板的衬托，小山坡立刻一扫荒山野岭的匪气，多了几分温情的居家气氛。

清宁正在兴上，就算没有给它安排任务，它也打算满山飞两圈。听了荣辛的话，罕见的没有跟他别苗，拍拍翅膀从桃树的枝桠间窜了去，兴采烈地喊：“快，快，快来追我啊。”

秦墨池慨，“居然认识那么久了……”

阿骊想了想，。

秦墨池

秦墨池对于他们师徒居住的地方没什么印象了，只模糊对刚才走过的那条石径有些印象。他眯起远远地打量远壮观的建筑群，“我一直以为上山之后会看到一个跟我家差不多的小院，院里着几棵树，还有一井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