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见他久久不回答,不由停下脚步转看他,
:“玫兰斯……大人”
在见到前这个人的第一
,玫兰斯便就是这个人。
邵晓不知玫兰斯即使隔着布料也能看清他的脸、他脸上的表情,所以当他微笑的时候,那抹格外动人的笑容也落
了玫兰斯的
底。
玫兰斯盯着他不说话,在邵晓觉得他可能真生气了,要不要歉的时候,听到他说:“不生气。”
血鬼为了不让自己太过痛苦,就会沉迷于放纵自我,因为他们的生命实在太长了。
就是这个人了,心底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说着。
说起来这个胎记除了少数几人知外,他从没告诉过其他人,连霍华德也是偶然发现他手心这块胎记的。
前血鬼王教了玫兰斯如何驾驭
血鬼下属,却忘了教他在面对“
”这个字时该怎么
,或许不止是
,还有耐
。
玫兰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回不过神来。
邵晓闻言满意的笑了,接着又
:“那胎记是在大拇
等待是漫长的,玫兰斯每次想到手上这个胎记,想到那个与他有着前世缘分的人,心情便无法平静下来。
“大人,您还记得我的话吗?”
他也试过主动去找那个人,可是没有任何线索,仅凭着一个印记又从何找起。
他想了想才得到答案,他不久前与殳和“撞”到一起,曾伸手拉了殳和一把,大概是那时他看见的吧。
不生气……邵晓不由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眉弯弯的模样令那张比众多
血鬼还要俊
的脸,多了一分别样的
引力。
是有一个胎记?”
玫兰斯藏在斗篷底下的脸了一个笑容,轻轻启
:“有。”
玫兰斯记得,当自己成为血鬼一族的王时,前任
血鬼王曾对他说过,他手心这块胎记是前世与命定之人的缘分,有这块胎记在,那个有缘人一定会来找他。
玫兰斯听到这个问题,眉却不解的蹙了起来,殳和怎么知
他手心有一个胎记?
玫兰斯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这个人的笑容揪住了,心醉神迷说的也不过如此。
有谁能理解玫兰斯,在相见的那一刻,他的血都在沸腾,不是无法避免,只是当时他仿佛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般,就这样顺着自己的心与那个人接近了。
他相信前血鬼王的话,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那人始终没有来。
血鬼的生命太过漫长,如果生活除了享受之外有了其他期待,等待就会变成一个极为痛苦的词。
邵晓闻言一双清澈的眸闪过一抹
光,知
他明白自己在试探他,戏谑的笑了笑,
:“那,您生气吗?”
在玫兰斯为这个笑容沉迷的时候,这人却转开了话题。
只是结果不是拥抱,而是相撞,可即使如此在把那个人抱怀里的一瞬间,他的心都在颤抖,激动、欣喜,恍若沙漠里的旅人遇到绿洲那样无法自持。
玫兰斯被他从回忆中叫来,他抬
,一双暗红
眸
透过布料看向离他很近的那人,薄薄的
轻启
:“你这么说话,就不怕我生气?”
玫兰斯不知自己会不会被长时间的等待,磨光耐
,然后像普通的
血鬼那样沉迷放纵,但是他在没有失去自我之前,终究是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