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像个疯狂的科学怪人，一都不可了。”林松一边为越歌注药，一边勉笑了笑。

越歌把飘远的思绪扯回来，继续跟他聪慧的人工智能女儿丽莎讨论实验。

“会很疼。”

“该死！”林松赶把室内温度调。

危险从两年前便悄然而至，最开始是越歌发现他不能再随心所地穿上或脱下这件声学“甲”，因为每一次极片后再次，都会造成局肤不正常的血和红，而且会影响设备的声学能。不适是小事，音腔了故障就比较麻烦了，于是他便一直穿着。但最近半年来，设备似乎愈加影响他的健康，例行检的报告证明了这一。

“我觉得可以试试，第三星球治安很好，我们的房东女士是闻名星际联盟的定向爆破专家，没人会来她的房偷东西霉。”越歌眨眨睛，“桑特，过来一下。”

简陋的一代音腔越歌只使用了几个月，很快，在“迫振动”后不久，他研制了二代音腔。

在建筑工程和机械工程方面林松都是一把好手，但他可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手术造成了大量血，凝血剂本不够用。

“你该去研究通信和电，而不是声学！”

“我本来就是个疯狂的科学怪人。”越歌平静而严肃，“唱歌是让人快乐的事，我想要最极致的快乐，我想让自己的声音传到更远的地方。”

“血藤石纯度不够是因为家里只有这么多了，如果提纯就不能满足实验所需要的分量。”越歌忽然想起了什么，“门的石阶好像有松动了，我门的时候踩上去觉得不太稳当。”

有最后的机会放弃。”他对越歌说。

好在飞行专业的林松有着最为变不惊的心理素质，他用最快速度完成了手术，然后用纱布把越歌的整个上半包了个严严实实。

幸好这件事现在只有丽莎知，蠢蠢笨笨帮越歌搬实验材料的机人桑特毫无察觉，连林松也只是当越歌工作疲劳，并没有想得太多。

越歌直接握住了林松的手，把麻醉针的针推了自己的肤。

“别废话了，快。我不疼，但是这里很冷。”

越歌摇摇：“开始吧。”

“我不怕疼，你应该清楚。”

“越先生！”丽莎提了语调，“黑晶藤石是最好的生及类生应材料，你把门的石阶卸了，我就没法知是谁了我们的家，也没法及时启动安

那次手术之后，越歌烧了三天。退烧之后，越歌怕自己的大脑受到影响，的第一件事是靠在床完成了一严格而系统的智商测试，这场景让前来送病号饭的林松笑了半个月。

“黑市可以买到人造人，我们可以……”

但越歌自己明白，事情似乎比丽莎所说的更为严重，他所得的病，可能不是小病。

二代设备外形好像一件贴甲，不必再行危险的手术，只需要把两个金属极片腔就可以与连通。越歌很喜这个简便的设计，也因为之后演占据了他太多时间，而他还有比研究外音腔更为重要的课题，所以直到今天，他仍在使用这件设备。

“那是黑晶藤石，不是血藤石。”不必越歌多说，丽莎已经知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