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了。”越歌关掉了光脑屏幕，“不然还是用镜石吧，技术改之后，不会再现二代音腔的辐问题。剩下的钱可以给桑特买油。”

越歌不想跟这个陌生的助理多说，他冷淡：“能让林松接电话吗？”

“抱歉，林总日程凑，可能没有时间，请您…

“或许以后我们可以在思路上行一些创新，不再使用音腔这方式。”

电话拨去，接听的人是林松的新助理。听清越歌的来意，他趾气昂地回答：“抱歉越先生，因工作需要，林总的私人财产最近才行了一次详细整理和清，其中并没有属于您的财，我想，您要找的银.行.卡及其账密钥并不在林总的手中。”

他先从霍姆学院本地的蚤市场淘了一小块血藤石样品重新行实验，验证丽莎之前的观，确认了这材料确实有很好的声音特，然后便开始浏览各大星球的市场信息，希望能捡漏买到最便宜的矿石。

其实，无论担任主角还是角，越歌早就打定主意要认真对待这场告别演，因为这不仅是林松的告别，是“迫振动”的告别，或许也是越歌自己的告别。这不是说他要告别舞台，而是说他要告别自己，告别自己的一段恣意任的人生，从此以后，越歌就要自己为一家三柴米油盐打细算，为实验室各项支锱铢必较，从此以后，或许他的名字和林松的名字再不会并列在一起，他们将踏上各自不同的人生路，渐行渐远。

“林总正在开会。”

所以，他决定把手术安排在告别演唱会之后再行，反正他已经撑了这么久，再耽误十几天应该也问题不大，而演所必须的设备，外音腔，他需要尽快搞定。

介于如今中羞涩的境况和矿石价格飞涨的形势，他本想先用那旧的将就一下。结果，因为叮嘱桑特说那东西可能有一些辐，让他不要靠近，桑特于关心越歌的本能，启动了废弃理程序，把那旧的外音腔销毁了。

“那是以后的事了，告别演唱会可不等人。”丽莎顿了顿，“您不用担心钱，我的兼职工作源源不断，很快就能有不少收。”

虽然二人之间没有太多真情实意，但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各义上的在一起——现在忽然要分开，越歌的心情实在有些复杂。

越歌慈地笑了笑：“想不到第三星球这么缺乏计算资源。你的零用钱先自己留着，我联系一下林松。”

不承认，这一番变动可谓用心良苦，越歌打算排练时当面对林松表示谢。

“您不能这样，一是因为存在大安全隐患，二是血藤石的品质不是镜石可以比拟的，您以后还要行很多演活动不是么，您需要一件最好的设备。”

说到这个，越歌有几分无奈。

可惜，在现今的技术条件下，不同星之间的信息和资早就不受到空间距离的阻隔，商人们兢兢业业沟通有无，使得各地价格也趋于一致，捡漏的可能几乎已经不存在。

“越先生，我建议您不要再犹豫了，尽快手，提纯时细致一些，以目前的价格和预算，可以满足您的材料需求。”丽莎见越歌研究市价许久，忍不住声提醒。

也就是说，越歌只能选择赶快一件新的。

“那让他散会之后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