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我，好像舍不得我走一样。明明今天早晨还在赶我。”

“你确实该回去了。”越歌平静地直视他的睛。

“我们……”越歌说，“……已经结束了。”

繁接着天宇，只见无尽芳菲之上，一艘飞船划悦动的弧线，在空中纵情驰骋。那时起时落，时而翻不停的矫健姿，让人本想象不到这是一艘民用飞船，而更像一架战场上的军机，或是某带有灵的生，比如空中的鹰隼。

“先吃晚饭吧。”

越歌和曹老板仰看着二位飞行员湛的表演，不禁惊叹称奇。

“疼吗？我怕碰到你的伤。”

越歌拍开他的手，过别，然后跟在林松后踏上了飞船。

越歌很想反驳他，但此刻他的情绪确实有些复杂，在林松的怀抱中，有太多话难以说。

“为什么呢？”

飞船终于落下，两个人船舱的时候，脸上全是兴奋的神采，脑门上都挂满了汗珠。

“早就不疼了。”

“是啊，你把我送你的都放到门外了。”

接下来是又一组让人目眩神迷的动作，仿佛两位飞行员在较量比试，却又像他们在替起舞……

“不了，”林松调地了一把越歌的发，“我们回家。”

昂贵的飞船再次起飞，这次的速度不似方才火辣，而是优雅沉稳，连一丝多余的晃动都没有。

这个晚上，林总辛辛苦苦支起来的折叠床并没有派上用场。像以前的许多个夜晚一样，他躺在越歌的单人床上，把这张床的主人揽在自己的怀里。

林松连续接了五个通讯呼叫，到最后眉直接皱成倒八字，着一张脸对越歌说：“我明天必须要回去了。”

林松看着黑暗中的天板，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越歌的脸颊，他忽然低沉地笑了两声，让整个屋都回着悦耳的尾音。

“好了，我们该走了，曹老板，保罗叔叔，下次有空了，我再过来客。”林松明显是十分尽兴，连对曹老板的态度都改观很多，不再是方才的鄙夷和敌视。

林松笑着，越歌的心情似乎也变得轻松。他的脸颊枕着林松的肌，

果然，在一阵让人心惊的下落之后，飞船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动力，扬了一弧线，重新冲上云霄。

“……金文是个好医生。”

林松这样问他。

“那是因为……”

飞船跃上，忽然失重一般，直直坠下。

“手术之后，你上长了新，整个都是浅红的，我都不敢多看。刚才我忽然想，万一，你这个样被别人看到了，我可能会把那个人的睛挖来。”

最后，他轻轻叹了一气。

越歌让他不必担心，说：“大概是主驾和副驾切换了作位置。”

“哈哈哈，我不是说他。”

为什么呢？

越歌不知如何回答。

回到越歌家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那是当然，虽是迎。”曹老板连忙说，“不先歇一歇再启程吗？”

曹老板惊叫一声，以为是在刚才一让人缭的技巧动作之后，这艘飞船不堪重负了问题。

林松看着他，忽然一个溺而无奈的笑容。他上前抱住了越歌。

他们再次飞掠织锦一般的海，消失在云层彼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