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然，越歌此生的追求在于个人的快乐和自我的实现。但，如果真的有机会能让他探查到旧事的原委，他又怎么可能拒绝。

越歌自己的履历又真的太净了，从福利院到学校，他没有其他机会经受基因方面的改造——只有生之前，由他的父母……

越歌叹笑了一声：“请允许我先告辞了，刚才情绪有些激动，抱歉。替我问候伯父，谢谢。”

看到越歌过来，他把手中的另一帽扣在越歌上，笑着说：“岸边都是学生和游客，我可不想像动园里的猴一样被人参观。你们聊了什么，觉你好像不太兴？”

灯光暗下来，越歌看向天空，在那漆黑的，是邃的、一望无际的宇宙。而在宇宙的尽，又藏着多少秘密。

而他自己的秘密，亦被掩盖在黑塔的秘密之下。

所以，即使连他自己都是这样怀疑的，他也不能让别人起疑，毁坏父母的声誉。

岸边时不时有相机闪光，但他们并不在意，林松觉得对方今天格外浪漫，越歌也这么觉得。

或者说，在他心目中，林松一直这样浪漫，浪漫而温柔，让他难过，也让他快乐。多亏了林松，他才能忽略很多痛苦和愤怒。

他憎恶黑塔，又被黑塔的秘密所引。

已经解散的“迫振动”又刷了一波度，不过对于现在的越歌和林松而言，这度几乎没有意义。林松的份已经是一个商人了，而越歌，看他粉丝会

“……还有人说，是黑塔决了他们，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林将军，您真的不知什么内幕吗？”

“真庆幸你不是军人。”

“别责怪她，”林松对越歌耳语，“她是个军人。”

越歌走船舱，林松带着一老式的宽边帽，正站在船舷边欣赏夜下的波光。

基因改造是犯罪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明天凌晨的那份更新，写完就先发了。明天凌晨没有了哦。

于是他们坐在船边接吻，灯的光影映在两个人脸上，像温柔的抚摸。

越歌没说话，只是摇了摇。

“很傻吗，我还想走一下复古路线。”林松快摘下帽，在夜风中甩了甩被压扁的短发。

第21章代言

当晚，霍姆校园网上就现了林松和越歌在泮河游船接吻亲的照片，次日，娱乐新闻也关注到了这桩八卦，并且用暧昧不明的词汇极尽夸张地描述了一番，仿佛记者当时就站在船舷上偷窥。

林将军一直没有走船舱，两个人又温存了一阵。岸边游客渐渐稀疏，泮河的码就在不远。

“我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越歌佯装平静地说，“如果是跟我父母一起前往基地的，我劝您不要抱有希望，那批科研人员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小消息您大概也听说过，有人说是实验了意外，也有人说是跟当地的游击队发生了冲突，还有人说……”

将军坦地摇了摇：“我不知。”

林松低笑：“你对黑塔有偏见，还总不放弃掺和去的机会。以后别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越歌放缓了语速，他盯着林将军的双。

越歌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手：“把帽摘了吧。”

“不傻，很好看，但是帽檐这么宽，我们没办法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