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看着越歌，憋着一脸笑意。

“可惜成熟的合作者都不想跟你合作。”

杜老板喝了一酒，举起酒杯向林松示意，然后离开了二人。

杜老板仍然面带微笑，他从经过边的侍者取过红酒，递给越歌和林松，商量：“需要什么产线我们可以新建啊，这不是难事。”

“我知，”林松，“他是商会的常务理事，这场合一般都是要来的。但是他一般只是个面，然后就去小房间谈事情了，很少在大厅现，我们碰不到他。”

循声看去，两位穿着军装的军官宇轩昂向他们走过来。

越歌笑笑：“抱歉杜先生，我的新发明是耳机产品，恐怕您没有合适的产线来生产。”

不一会儿，林松也觉了其中的异样，他跟越歌对了个。这时，人群中忽然起了动。

歌握手：“当然，大明星，也是科学家。鄙姓杜，听林松说越歌老弟手中有一项新发明在找人合作，正好我这边有意往民用品领域发展，不知越歌老弟有没有意向合作？”

两位都是熟人，为首的是惠特中将，在他边的是开普勒少校，他们径直走到林松和越歌面前。

大家跟林松聊天时都十分客气，但谈到越歌的事往往顾左右而言他，不愿细说。

“林总，果然在这里见到了你。”惠特将军略显急切，他又瞥了一林松旁边的越歌，，“越歌老师也在，幸会。”

越歌没正面回答，而是说：“今天他也来了。”

林松解释：“杜老板是军火商，也给黑塔供应一些声学和电学元件，最近听说了你的新产品，特意联系我想找机会跟你聊聊。”

“结果什么……”

“元件，能告诉我是哪些的元件吗？”

“嗯？”林松想起以前的事，“他又来扰你了？”

“没错，防御系统和大型星舰都在使用。”

林松说：“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想开始生意赚钱，结果……”

“这里面有原因……”越歌又往二楼平台看，那里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他靠近林松耳边，悄悄说，“你知布朗先生吗？”

“这……”杜老板一时语，看向林松，笑了，“越歌老弟也太为我考虑了，哈哈。那好，您也回去考虑一下，如果有意合作，可以虽是联系我。我们再来探讨其余的细节。”

越歌行礼，林松好整以暇地周旋：“二位军官现在这里，真是吓了我一，还以为了什么大

越歌拨开他的手指，认真：“新产线的瑕疵率很，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和调整才能提良品率，杜老板新这个行业，产业链上下游都需要费力去开拓，比起他，我更想找一个成熟的合作者。”

越歌颔首，没有再说。

林松又带着越歌去见了几个商业伙伴，其中不乏耳机零件供应商和与生产工厂有关系的老板。

越歌摇：“因为产品密，生产线的成本很，收回成本需要很长的周期，并不算一桩划算的买卖，您最好慎重考虑一下。”

“怎么了？”越歌问他。

林松伸手指戳了戳越歌的脑门：“缺少生意的思维，满脑还是搞科研的思路。”

“大型设备？”

杜老板说：“让您这个大专家见笑了，主要是一些声波采集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