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一个微笑，又说：“我今天来，主要不是为了你的广告，而是来提醒你，圆桌学术会议上就要召开了，你的论文改完了吗？就算你是希尔教授最得意的门生，要是在圆桌学术会议上丢了丑，没准会被教授断绝师生关系。”

越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推锅给丽莎。

“丽莎，发邮件之前没过滤名单吗？”

丽莎觉得自己很冤，但她又不能在林松面前伤越歌的面，只好委屈地说：“抱歉，是我疏忽了。”

坐在主会场里的越歌对分会场中同行的境毫不知情，只是在发表完论文之后，觉到边的某位理学同行频频向自己投来关注的目光，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越歌看着他，无奈：“你自己的工作呢？”

越歌被他逗笑了：“行了行了，别逗我了。我用不着你这么大牌的助理，有丽莎和桑特帮忙，我能应付。”

早些年的圆桌学术会议更像是一个尖科学家集聚的学术仪式，实质上的学术价值倒不大。因为越是各领域的尖学者，越是专于某个领域，对其他学科的内容并不十分在行，会议上难以有度的讨论。

越歌略一迟疑，随这位教授来到了走廊尽。

越歌上前关了林松的虚拟屏：“不说这个了行吗？”

“行，看来你找到了解决产量问题的好方法，还准备建厂吗？”林松问。

专业领域划分，越歌当然是在宇宙声学组的，但他这篇论文里学科叉的分太多，大段关于国防的论述让声学分会场里的研究者们愣是没有完全听明白，一时面面相觑，场面颇为尴尬。

“这么忙，要不要雇你的老搭档来当实验助理？顺便还能照顾你一日三餐和下午茶，晚上帮忙床，空还能帮你带孩。”林松掰着指罗列自己的技能。

“我是怕你最近会到了赚钱的乐趣……”

圆桌学术会议每年在第三星球霍姆学院举办，有资格参会的各学科专家每人须提一篇论文，在会议上行讨论。

后来的圆桌学术会议改了程，除主会场外，学科门类设立了几十个分会场，分会场中都是各学科的专家学者，由这些内行再对论文行讨论，论文的学术价值也能更一步被彰显来，达到促学科发展的目的。

果然，茶歇时间，这位参会专家找到了越歌。

“不，”越歌打断林松，“我还没会到，我觉得自己赚得还不够多。”

林松愈加觉得想笑，安抚：“小丽莎，别这么惯着你越歌爸爸，我觉得这事儿不是你的错。”

“越歌老师，借一步说话。”

“暂时不建了，风险有大。”越歌说，“而且最近忙着产品的扩展调试，也没空考虑别的。”

“每天菜的时候开个视频会就差不多解决了，实在不行再加个班。”

“您找我有事吗？”他客气地问。

今年，越歌的论文题目是。

这位教授是基础理领域的专家，近几年名声鹊起，虽然不在霍姆执教，没跟越歌打过照面，但越歌早有耳闻。

广告邮件过去，忘了特意将林松的公司从中间剔除。

越歌伸了个懒腰：“原来是为了这个，你竟然担心这事。生意我是不如你，搞科研……你也就只能当我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