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这下懂了，看向陶清风的神很佩服，问：“所以你都是这样来演的？就算不在剧本上表现，但把角当成一个真实的人生，来仔细思考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小的习惯细节，每个阶段的想法……”

白依依被这别致的说辞得一愣一愣，她乎乎地想：不就是拍一条戏？听上去怎么这么复杂？也没听懂，什么和自己的心，和表妹？表妹是角啊？

陶清风立刻说：“不会，北国很冷。但表妹可以捉蜘蛛，玩耍毒虫的好可以从小培养。

白依依好奇：“什么昆虫？”

陶清风理所当然：“可是，你不能只当几秒的表妹啊。你既然演了她，她就‘活’在你上了，不是么？”

陶清风就换了一问法：“不是，你虽然不会弹琵琶，但表妹会弹琵琶。所以你得去替她想，她弹的是什么曲。”

陶清风：“商量着来。”

白依依被哽了一下，：“其实我没学过琵琶……要去临时恶补一下吗？有老师教吗？”

白依依都听呆了，结：“……剧本上没有这么详细，你怎么知的？”她又摇摇，的确那都是能据人设和剧情逻辑能推测来的，“可是……要，要想那么多吗？这个镜，也没台词，应该就是几秒钟？”

白依依迟疑：“可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我连琵琶大概有哪些曲都不知。这个细节很重要吗？我看剧本上面也没写曲名，就写了句表妹在弹琵琶，这幕戏里琵琶也没有作为武，只是奏兴。何况琵琶声音不是后期音？我以为一个演员要表现的，主要是画面吧。”

“圆尾蜂。地理上在虞山海老家有。圆尾的没有刺，捉了之后可以放在竹筒里。这就是后来虞山海用竹练武功的前因：他把蜂搁里面竹里练功，可以练耳力和记录力的轨迹。”

陶清风摇摇：“和所有人。这幕戏的摄影、灯光、、当然也有我，不过最重要的是，你和表妹，你和你自己的心。”

“这是一个雨天。表妹从皇回来，得知遁隐山中的表哥骆琅宁，罕见地回了济昌王爷府。但她知表哥并不喜待在王爷府中，回皇都探望故人的份中，一定是会来见她一面的。所以她就待在自己的小院里等他。并且弹起了琵琶。骆琅宁是被称赞的隐侠，自己却是满手血腥的血凌坊鹰犬，隐瞒了他多年。甚至刚从皇回来的手中，似乎也错觉滴着决臣的鲜血。雨下大了。表妹担心骆琅宁可能避雨不来，她不希望他淋雨，但如果他真的不来，她又很难过。我建议这首琵琶曲可以选或，她毕竟是个有杀伐气的……”陶清风一气说。

但是真的接过了琵琶，准备念台词时，白依依似乎懂了一。陶清风站在她旁边，问：“你要弹什么曲？”

白依依疑：“商量？和谁，和你？”

白依依问：“可是，导演没到，怎么拍呢？”

戏，找觉。

白依依更好奇：“那你觉得表妹小时候会捉蜂吗？”

陶清风苦笑：“我连虞山海小时候喜捉什么昆虫都想了……”

陶清风又换了一个说法：“那么你觉得，只用考虑镜里那几秒表妹画面的表现吗？能不能到她的心里面？”

白依依隐约明白了什么，问：“你的意思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