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就说：“我听剪辑组的同事说，这些场景在真正制作之前，会有……概念？”

剩下的就是“输”模块了。

陶清风商量：“可不可以四个月？留一个月来调整？”

技术组长又委婉地说：“我们的概念图……只供内。”

陶清风在会议室里主要是想和技术人员们对一下,设计清单上哪些地方实现不了。这是武侠剧，并不需要有玄幻那么多特效光束。很多武打动作他们也自己完成了。后期要的一是除威亚的线，这个是不需要讨论的。二是把陶清风分饰两角的互动拼在一起,掉小绿人，这个也不需要讨论。需要讨论的,是在横影视城没取到景,不得不在绿幕里拍,等待后期添加的很多古古香的背景。比如天风峻的云山、烽火兵燹的长江畔、星垂平野、瓜州渡等场景。

技术组长苦笑：“特效制作如果返工，之前就是沉没成本了。而且我们还有别的单。”言下之意，就是价格方面是一锤买卖,如果甲方要不断修改，需要加钱。这和平面设计可以来回修改不一样（虽然遇到那样的客，平面从业人员也非常想打人）。很多特效场景建模成本，不能由着客说改就改，又没有一键生成法。所以前期的沟通描述，就非常重要。这也是业内不成文的规矩，即便被制作了很辣睛的CG的那家游戏公司也不能要求返工。因为已经没有时间了。

陶清风沉：“有没有什么我们这边能的，帮你们加快建模速度的事情？”

概念图一般是在真正建模之前，工画来的大致效果图，给建模思路参考。但因为实际建模和原画差别还是很大，所以这个团队一般来说并不把原画师的概念图对客公布，生怕对方非要照那上面完全实现，增加很多麻烦。

“大概需要五个月。”技术组长思考了一下,对陶清风这样说。一般来说后期制作时间是三个月到半年。加上乐、音、送审等环节,速度快的话,一年的时间可以全理完成。

一排排IT技术员极个人特的工位区。他们不少人还对着电脑奋战,有些注意到了陶清风,毫不掩饰惊讶与好奇。技术组长略尴尬：“一般这里不对外的……”

技术员其实最容易被这样的情绪所打动。因为本质上，他们也是那样的人。无论赚得多或少，这份工作最纯粹的学追求，只是

陶清风对打扰表示歉意，技术组长连忙返过来说：是让陶清风看到这么的景象很不好意思。现代都市写字楼办公景象陶清风是第一次见到：各手办（虽然陶清风不明白那些小人偶是什么,但一看过去很贵的样）、招贴画、绿萝、U枕、奇异的动作塑料白偶、投个球过去起码能砸中十个的糟糟数码产品，工位边的折叠床，转盘区小山似的速溶咖啡、茶罐和能量。陶清风心想：每个行业都不轻松。

总共有一百多要特效添加的风景。技术人员们看着清单，很快就浏览完了。略看去,那些描述都非常清晰直白,在“输”这个模块，并没有障碍。

技术组长从陶清风诚恳的双中，看到了很久没有的一情绪，并不是制要求他们缩短周期，也不是要求他们必须返工。那只是很纯粹想把事情好的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