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对方心意，却又前来寻求帮助，自己过分了。

其实严澹已经通过旁敲侧击，对了“奏存录院”等细节，他知着急验证真假的是陶清风，就跟当初自己着急辨明陶清风是否去看一样。

严澹也懂陶清风到底在问什么，他心里模模糊糊指向的那个怀疑，也该分享一下了，就对陶清风笑着说：“说不定我就是燕澹？”

如果是真的……陶清风光是想一想，就脑发，要昏过去了。

陶清风明显被吓傻了，往后退的时候差把桌上的茶杯碰掉，哆嗦：“你在说什么？”

陶清风神复杂地盯着严澹，又在心中对比描摹着燕澹生的容颜。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自己和陶清的模样也七八分相似……但事实证明毫无关系。严澹和格也和记忆中燕澹生很不一样，陶清风当然是把他们看不同的两人。但严澹既然已知燕澹生于他的意义，以他的自矜自傲，怎么可能是拿这事开玩笑，心甘情愿蜷缩在别人影之下？

于是严澹只是勾起了一个的笑，：“在此之前，我能不能讨个奖励？”

陶清风大致猜到他要什么，脸微红，却着，同手同脚走了过来。

陶清风浑激灵，赶，让自己离严澹炙的目光远了些。他非常想知严澹梦境的细节和真相，更想确认，那到底是不是燕澹生的视角和记忆？可是严澹就像把这个当一块胡萝卜吊在驴前方。陶清风面红耳赤地想：什么叫拿这个换奖励？这实在是……一都不斯文。

陶清风又忍不住想：如果严澹真的能梦到燕澹生的记忆……不得不说，此刻严澹那副噙着笑容，尽在掌中，拿乔使绊的风范，真的十分有燕澹生的气质。

陶清风失震惊瞪大双眸，只听得严澹在耳边不不慢：“如果我的那些梦是真的，你想想，喜你的是燕澹……”说罢他亲了亲陶清风的耳垂，发现那抹红仿佛爆炸的火星，从陶清风滴血般的耳垂一路烧到了脸颊和脖颈。

陶清风骇然瞪大双，四肢战栗，音调都变了：“你梦到了什么？”

严澹继续笑：“太远了，过来一些。”

陶清风僵：“什么奖励？”

严澹耸肩：“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不一样。我觉得这大概是因为……”严澹珠一转，轻描淡写地抛下了这个重磅炸弹，“我梦到了自己就是燕澹，梦里有和你在一起的事情。”

严澹这样说，一定有某……据？

严澹伸手扶住陶清风的肩，发现他浑僵得像个木雕，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微微低，并没有在陶清风闭所料那般吻下去，而是侧凑到陶清风耳边：“梦到了你借了崔大人腰牌在藏书楼里翻……”

陶清风再次疑惑：严老师从

“你还梦到了什么，你怎么知那是真的？”陶清风心脏剧烈动着，地望着严澹。对方站在他面前，神笑，情灼灼。陶清风的脸红得更厉害，他恍惚觉得自己又动不了，但这次是因为那句“燕澹很喜你”，哪怕是一句不知来真假的话……

“我梦到的也只有一小分。还梦到了……”严澹又低笑起来，渐凑下去，着陶清风的：“下回说吧，记得要给我奖励。”